打着打着,屋内的灯光竟然大亮了。

    不是明灿灿的光亮,昏黄黄的,但是线路稳定了,视线也跟着一同清晰起来。

    被我按在身下的老太太一副怔愣的模样,五官也和常人无异,「小姑娘,你脖子是怎么伤的?」

    我单挑的气喘吁吁,脑子还有点发懵,「不是你给我挠的吗?」

    话音刚落,老太太一个忽闪就从我身下消失了,真真儿的说没就没。

    等我再转过脸,不由得又吓一跳。

    就在那放置骨灰盒的长桌前,站了一排衣着光鲜的古代人。

    说是古人,还没太古,因为他们也没谁有长辫子。

    男人们都是穿着大褂,女眷们则穿着袄裙。

    那个脑袋晃荡的老者和跟我单挑的老太太被簇拥着站在中间。.

    他们的面容都变得和寻常人一样,没有残肢断腿,也没有血肉模糊。

    看我的表情却透着费解和困惑。

    我没懂他们是什么意思,但是能感觉到阴气轻了很多。

    灵体的恶意也没那么重了。

    貌似是不想再跟我动武把抄,愿意冷静下来跟我谈谈了。

    我慢慢的站起身,正面看向他们,「列位祖宗,我是带着诚意……」

    「你脖子是怎么伤的?」

    老者颇具威严的背过一只手,「为何我们从你身上嗅到了鼠妖气息?」

    鼠妖?

    他们还知道鼠妖?

    我摸了摸流出血的脖子,试探道,「你们认识耗子精?」

    「岂止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