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肃这边酒过三巡,假装自己真不行了,廖爸爸才放过他,把他送到了廖青海的房间,准备让廖青海出去打地铺,不过被闫肃拒绝了,都二十岁的大小伙子了,打什么地铺,一起睡就行,没那么多讲究。

    等屋里安静了,闫肃才跟廖青海小声聊了起来。

    今天去知青点总感觉他们有什么在瞒着自己,他觉得身边这小子就是突破口,所以准备套套话。

    他想的没错,但是比他想的还要炸裂。

    “唉,可惜玫儿姐看不上我,要不然我也想去给她当男人,伺候她洗脚都行。”

    闫肃:……

    你爹知道你有这么远大的志向吗?

    廖青海的声音又低落了下来,“我二哥不走就好了,他要不走有可能玫儿姐就是我二嫂了。”

    “哦?她很喜欢你二哥吗?”

    “不知道,反正我二哥很喜欢她,还让我娘特地给她做了坐垫,怕她坐驴车颠的难受。”

    “对她这么好,我怎么刚才没见你二哥,出去了?”

    “离家出走了。”

    “嗯?为什么?”

    “为了爱情吧!应该是怕玫儿姐嫌他穷。”

    爱情?是什么呢?

    “问世间情为何物,只叫人生死相许。”

    闫肃忍不住笑了,“你还懂这个?”

    “不懂,听建业大哥说的,他说这就是他对玫儿姐的感情。”

    身边的呼噜声响起,闫肃却到了后半夜才睡着,半宿都在思考一个问题,什么是爱情。

    第二天,廖爸爸思考了一晚上,还是决定把房子的事明说,毕竟人多嘴杂,本来就是光明正大的事,瞒着好像真有猫腻似的。

    至于那几个人的感情,你情我愿的,再说你看见人家睡一个被窝了吗?反正他没看见,他不知道。

    闫肃跟着走走停停,去看看地,看看他们引进的家畜,听听村民们的唠叨,去看看那些知青,听听他们在这得到的启发和给予村民的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