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姚玫儿的情绪明显的不对头,众人聚在一起,商量这个事。

    “这是不是产后抑郁症?”

    闫肃说了下姚玫儿觉得自己是蚁后的事。

    “有没有可能是生烦了?”

    “也是,这些年时间都用在坐月子和生孩子上了,应该是烦了吧!”

    林子骏对手指,自己还没后,如果玫儿不想生了,那他和老六老七就无后了。

    可自己又不希望姚玫儿压力太大,非得让他在姚玫儿和孩子之间选的话,他选姚玫儿。

    姚解放走到了姚玫儿的房门口,身后一群人冲他挥手,让他赶紧进去。

    今天他被众人委以重任。

    见姚玫儿还皱着眉,姚解放觉得事情有点大。

    脱了鞋,爬上炕,从身后抱住她,问:“我们的小公主最近这是怎么了,闷闷不乐的?”

    “没怎么。”

    “有什么想不通的跟二哥说说,别自己闷着,指不定说出来我知道解决办法呢!”

    姚玫儿叹了口气道:“就是心里有些想不通。”

    “想不通什么?”

    “想不通意义是什么?”

    “嗯?什么意义?”

    “找你们的意义。”

    “这……是我们几个哪里做的不好了吗?你说,我们改。”

    “不是,就是……我也不知道怎么说,就是感觉和我的初衷好像……也不是,我也不知道怎么说。”

    我该怎么告诉你,我原来的想法是泡各种帅哥,可……对,是泡到了,可我怎么就从寻欢作乐那个变成了被太阳的那个?太阳完了还得接二连三的生小北鼻。

    二十岁的大好年华不是在被窝里被反复煎炸,就是在产房里撕心裂肺,都赶上一头老母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