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榆早把前金主抛到爪哇国了,他的小日子过的贼舒坦。

    拢共才一个月的包养期,冬元序几乎小半月都在出差,世界各地跑,参加展会、谈生意、处理分公司事务,闲下来的时间少得可怜。

    白榆也不说跟着人当挂件,多陪陪这位钱多事少的帅气金主,反而觍着漂亮脸蛋问冬元序,“冬总,您出差的时候我能不能去找时季?”

    冬元序:“……”

    白榆伏小做低,可怜巴巴跪在男人腿间,双手拢着男人硬挺的性器根部,粉嫩的嘴唇亲吻狰狞柱身。

    相处时间虽短,但白榆已经发现冬元序面冷心软的本质,正蹬鼻子上脸,他放柔声调,软乎乎地撒娇,眼睛眨巴着,嘬了一口龟头,“求你了,冬总,我给您口好不好?”

    冬元序默默闭上眼,他真扛不住这样的白榆,他揉揉白榆细软的发丝,“舔舔就行,别吞进去,会伤到嘴巴。”

    这是同意了!

    “嘿嘿好。”白榆笑容粲然,捧着肉棒和它申请对望,“冬总人好好哦,小冬总也很棒,我要舔你了哦。”

    小冬总无声弹跳。

    掌心包裹住饱满囊袋不轻不重地揉捏,舌尖自下而上,舔过凸起的青筋,来到光滑龟头。

    男人很注重个人卫生,肉棒看着又丑又凶,实际干净无异味,马眼溢出的透明腺液尝起来略咸,白榆绷起舌尖,钻凿翕张的马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