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吗?

    陆大人,这就是你教的好儿子?”

    西瓜更是愤怒道:“陛下,把信撕了,还有这婚宴请帖,烧了。

    陆源这狗男人,一辈子都不可能幸福的。”

    “不,他既然邀请我,那我自然要去,不仅要去,朕还要备上一份大礼,高高兴兴的去参加他的婚礼!”赵蒹葭道。

    “陛下,您何苦呢?”跟赵蒹葭一起长大的赵葡萄,太了解她了,别看她跟没事人一样,此刻心里肯定特别难受。

    “他既然要朕亲自过去,那朕就过去跟他谈谈合作,不丢人,朕现在还有什么好丢的?”赵蒹葭淡淡一笑,“陆卿,这一次你辛苦了,先下去休息吧。”

    “陛下,臣陪您一起去,要是那混账东西敢提什么过分的要求,我饶不了他!”陆启山生气道。

    “不必了,朕自会解决!”

    等陆启山走后,赵葡萄说道:“陛下,陆源就是想光明正大的插手大乾国事,他虽然拒绝,但前提条件是,陛下必须留在大秦,相夫教子!”

    “绝不可能!”赵蒹葭道:“难道除了他之外,朕就没人要了?”

    “可是......”

    “你们都下去吧,朕想静一静!”

    赵葡萄看了西瓜一眼,幽幽叹了口气,“微臣告辞!”

    两人刚走出去没多远,身后就传来了吸鼻子的声音,隐隐约约,听不真切。

    西瓜一惊,“陛下她......”

    “住口,陛下什么都没有!”赵葡萄瞪了她一眼,又担忧的看了一眼身后,“其实我看得出来,陛下对陆源并不一般,并不因为他是小公主的父亲这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