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深也是惊讶道:“感谢陛下厚爱,犬子太过年轻,还需要更多的磨砺才是!”

    陆源却是摆手道:“真正的天才,在前半生就完成了绝大多数人做梦都难以企及的事业。

    大秦是一个年轻的国家,从朕到下面,都是年轻人主导。

    年纪是衡量普通人的,却不是用来衡量天才的。”

    诸葛敬虽然激动,但是想起父亲的教导,也是急忙道:“陛下老师,我,我,我还是不要入国士院,当国士。

    我还小,不足以担任这个国士......”

    诸葛家考虑的,是风头太盛,会不会招来杀身之祸。

    而陆源考虑的,是如何让这些人才死心塌地得留在大秦。

    而不是让他们患得患失,忧心忡忡。

    明明有了重大突破,是好事,可他们却不敢收下这一份荣耀。

    “朕说你能,你就能!”陆源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的道:“这些年,诸葛家颠沛流离,那并不是你们造成的。

    大秦是注定要一统中土的,各行各业都需要人才。

    有广袤的舞台,供你们施展。

    只要,那些红线不去触碰,没人动得了你们。

    这是朕的许诺。

    跟了我这么久,你们应该明白朕的性格,也明白大秦的制度是什么。

    你们的担忧,朕也很明白,但请你们相信朕。

    只要你们从心底认可自己是大秦人,大秦的一份子,那么,你们永远都不需要担心。”

    诸葛敬感动不已。

    诸葛深也感慨万分,皇帝都把话说到这种份上了,若是还不识趣,那才是真正的取死之道。

    他看了一眼诸葛敬,不动声色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