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着缆车到达游乐场的顶峰,骆南把手里的一张票递给她,“看一下,你想玩哪些项目?我们的是vip票,全都不需要排队。”

    “那……全部玩一遍?”

    骆南移开视线,不经意地瞥过半空,“……其他的可以,蹦极跟摆锤那些高空项目,我不玩。”

    陆西雨瞅他三秒,“你恐高?”

    骆南轻挑半边眉毛,掩饰道:“谁恐高了……”

    “行——”陆西雨指着远处的摩天轮,道:“但我要玩那个!”

    骆南抬头望向天空,死亡凝视摩天轮三秒,“不行,那个是最高的……”

    光看着就已经有腿软的感觉了。

    “但我就想玩那个……”

    “行啊,你自己一个人去。”

    “不,你带我来的,你要跟我一起去。”

    “……所以我这算什么?”骆南被陆西雨拽着往摩天轮方向走去。

    “算自作孽,不可活。”陆西雨笑道。

    “……解析得真精准。但我今天是不是不止这一件事情比较作孽?”骆南问她。

    被酒精麻痹大脑中枢神经的副作用短暂发作,陆西雨踉了一下步子,不小心想起来什么。

    她看向骆南,无言以对……

    “你确定要玩吗?”

    到达摩天轮底下,骆南极力仰头望着上空,几乎要把头仰断,“现在还可以反悔。”

    “悔什么悔?”陆西雨扯着他往检票台走去,“一点都不像个男人。”

    “我靠!”少爷少见地骂了一句脏话,“法律规定男人一定要玩摩天轮了?而且我一个未成年,为什么要像?”

    “……”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