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芝芝打了一个好大的饱嗝，她很想说我实在吃不下去了，但慑于方翊的威压，不得不接下他手里的苹果啃起来。
看着方翊那张帅气逼人的脸和另外四五个苹果，林芝芝的眼泪都几乎要出来了。
此刻多么希望陆西雨和王逸能快点回来，她就应该跟着他们一起去食堂的。
方翊挑眉瞥了一眼林芝芝，熟视无睹地到陆西雨桌肚里摸起来。
陆西雨桌肚里的书摆得很整齐，书也很干净，干净到连一个名字都没有。
里面还有她上次摸底的试卷，方翊摸出来仔细瞧了瞧：全科没有一科及格。
答案错漏百出，字迹东倒西歪，潦草到运个气都看不清。
“你同桌学习成绩很不好吗？”看着那堆试卷，方翊突然无厘头地问了林芝芝一句。
林芝芝一开始没反应过来，而后答到：“呃，是有点不好。”
“怎么个不好法？”方翊拿着试卷勾唇补充道：“我挺好奇的。”
林芝芝觉得他可能是没见过这么差的成绩，才觉得好奇，像他们这种学霸，哪怕是闭着眼考，也会考得比这分数高。
“全……全校倒数第一。”林芝芝犹豫地答到。她知道这样说不好，但她实在找不到第二个答案了。
主要的还是方翊他太可怕了，无形之中就好吓人。
“啊？”方翊有被惊讶到，“没想到见到我的反义词了。”他故作嘲讽道。
学霸对学渣，确实是反义词。
但作为反义词的叶希语曾经是他仰望都不及的存在。
他在想，那么优秀的她，在做每一张试卷时内心是不是很荒凉?而在她荒凉的五年里，他却一直让她冰冷着。
“西雨她虽然成绩差了点，但是她人很聪明的。”林芝芝为陆西雨辩解道。
“呵呵，是么？”方翊好不容易挤出一个笑容来敷衍她。
只是这个奇怪的笑，看着怪瘆人的。
“你吃好了吗？吃好了的话，早些休息，我们明天再来给你送一日！三餐！”方翊把试卷塞进桌肚，为了不让人怀疑他的目的，他强压着内心的冲动结束了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