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政深坐在他的床边,弯腰,脖子被她搂着,近距离的和她对视,“你确定?”

    “确定什么?”

    “不放开我?”

    季绵绵还记得刚才景政深威胁她,要把她摔下去的事儿呢,“我就不放。”

    景政深嘴角微扬,他眼神下落,在季绵绵的唇瓣,靠近那一刹那,季小绵绵本能的危机反应,一下子撒开了景政深的脖子,双手推着他的胸膛,“你,你,你,你又想亲我!”

    景政深:“我不该吗?”

    季绵绵吓得咽口水,摇头。

    景政深凑近,季绵绵吓得心都要跳出来了,可背后是床,她没办法退,只能朝着旁边咧身子,怎料,旁边有一双摁着床的大手,把她锁在固定位置。

    季绵绵揪着被子把自己护的严严实实的,眨眼,不说话。

    景政深把人吓唬完,他起身,“别想着再上三楼,崴脚就是你不听话的报应。”

    季绵绵闭耳不听。

    景政深:“晚上别关门,有事了喊我一声。”

    他拽着被子给季绵绵盖好,起身离开了。

    睡时已经很晚了,季绵绵一夜好眠,次日大清早,她就鼻子尖的闻到了香味,吸着小鼻子闻了闻,“景政深!”

    不一会儿,做饭的男人上楼了。

    早饭餐桌上,季绵绵吃饭是最给面儿的,盛一碗饭菜,她能带汤的喝完。

    不够还得再来一碗,谁养谁有成就感。

    景政深靠着椅子,他早餐吃好了,全看着对面的小女生吃着第二碗,捧着碗鼓着嘴喝。

    嘴巴鼓着,一口还没咽下去,筷子就准备第二口了。

    然后嚼着第二口,眼睛瞄着桌子上的第三口吃啥菜。

    天还没亮让人特意送过来的排骨,给她补脚踝。他高压锅压煮了两个小时,骨头都酥了,她一口一个排骨,骨头咬碎,吸着里边的髓汁,然后吐到一旁的纸上,她吃的干干净净,然后又吃了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