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政深定下脚步望着她,敷着面膜的季绵绵凑近景政深的胸口处去嗅。

    景政深低头看着她的小动作,心理洁癖的他竟然不怕季绵绵小鼻头上的白泥曾在自己暗蓝色的衬衣上。

    她狗鼻子似的吸了两下,“你就是出门见女人了,这身上有女人的香水味,这香水味我姐也有,我偷过她的!”但是她姐现在不在家,景政深该不会是闻香‘出轨’其他女人吧?!

    景政深:“见了如何?”

    “渣男!”

    景政深:“我见我妈了。”

    季绵绵眨眼,“对不起,骂早了。”

    景政深:“……”

    看着满脸白乎乎的女孩,他转身上楼,季绵绵跟着也上楼。

    结果到了二楼处,景政深要上三楼,她也跟着要上楼似的。

    景政深顿足,望着少女,季绵绵一头雾水,她歪头眨眨眼,景政深看了眼她敞开着的卧室门,季绵绵回头也看了眼,“哦哦,忘了,我卧室在这里。”

    她穿着拖鞋蹦跶着回去了。

    景政深无奈极了,接着上楼回到了他的地盘。

    回到卧室的季绵绵给爷爷打电话,“帮我办的事儿咋样了?我丑话可给你说前头,你要是没办法让我回国读大学,我现在就去和景政深离婚,还告诉景爷爷你的所有糗事,让景爷爷以后拿你开涮。”

    “诶呀小宝啊,你不要心急嘛,国外的手续还在办呢。”

    季绵绵拿着小胶板刮了脸上的泥膜,“总之,还有两个月的时间,你最好把事儿给我办好。要不然,我还告诉我奶奶你的小金库位置。”

    “唉唉唉!”

    “老头子,你还有小金库?”一旁的季老夫人听到了电话内容。

    季绵绵噘嘴,呀,她又无心办坏事了~

    “老婆子,你听我解释,没有,那都是骗小宝的,我发誓,我没背着你攒钱。”

    季绵绵心虚的挂了电话,而后爷爷又给她打电话她不接了。

    景夫人实验中晕倒了,次日章静曼就去了景家探望,每次过去她都有意无意的会问一些景政深的去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