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要说全家谁最了解他并不喜欢养绿植,当是他的大孙子。

    当年买龙骨时他就过来找大孙子帮他出主意,现在,他又假好心的带着绵绵去买新的赔给他,肯定又是他说的。

    景政深的嘴角一直微扬,望着爷爷,丝毫不躲闪,对视的直接,他不否认。

    后来景老收下了孙媳妇送的新绿植,又要从头养了。

    偏偏过了没几天,原先被季绵绵泼水的绿植,活的好好的,一点事儿都没有,长势还更好了。

    只有景老,从原来的一盆绿植,变成了要养两盆绿植。

    他不开心了,景政深却开心了。

    忽然,景政深的手机这时响起,他看了眼来电,下一秒接通,“喂?”

    一道着急中带着哭腔的女声传来,“政深,阿姨晕倒了,在医务室。”

    “我妈怎么了?”景政深刹然起身,拿着钥匙赶忙往外出。

    海城大学

    章静曼在门口等着,她哭得眼红,眼睛含着泪,精致的妆容也未花妆,长长卷翘的睫毛,更显得梨花柔弱了。她双眸红彤彤的,犹如一只受惊的小兔子,路过的人不由的频频回头看这位美人落泪,男人纷纷想去保护她。

    直到景政深的专属座驾幻影停在校门口时,众人才知道,这个女人原来在等的是谁。

    “上车。”

    章静曼打开副驾驶车门,坐上,她还打开了车窗,让外边的人看的更真切。

    接着她顺了下头发,让自己更娇弱了。

    委屈的哭腔对景政深诉说自己的害怕,“学生毕业季,莫院长忙碌了好久,我和莫院长的实验耽误了很长时间,今日实验仪器到了,我和莫院长要去实验室准备下一步实验,本来是我做的,莫院长让我去取材料了,我不知道莫院长会晕倒在实验室。”

    景政深踩着油门,进入海城大学。

    景政深的母亲是海城大学分支学院的院长,章静曼是她带的学生,毕业后留校跟着景政深母亲继续做实验。

    到了医务室,

    莫院长身旁无人,但已经扎上针了。

    “政深,你怎么来了?”景夫人带着面罩,吸着氧气,手背还有扎上的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