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出了手机翻译软件,对着文件名拍了一下,系统自动翻译,“哦,钼矿,这什么东西?”

    合上,下一个。

    再翻开一个,拿出手机拍照翻译,“氢能源,这又是啥东西,下一个。”扔了这个文件,继续翻。

    “诶哟,这是汉字我认识。”就是字连在一起,不懂。扔。

    又拉开景政深的一个抽屉,这让一旁的竞争对手季舟横看了个清楚明白,“景爷,你这私下涉猎的行业,不少啊。”

    景爷拿起手机,直接拨给小圆豆子。

    正翻译着呢,忽然手机响了。

    季绵绵看着来电人,吓得心虚。

    她清清嗓子,接通,“喂,景政深你干嘛?”

    景爷盯着屏幕显示问:“这会儿不是在上课吗,怎么接到电话了?”

    季绵绵心虚的眼眸快眨,“啊,我这是来洗手间了,所以才接到了,一会儿还要去上课呢。”

    景政深又问:“你脚怎么样了?”

    季绵绵低头一看,“脚,脚,她,挺不舒服的,你要知道我整天带着固定器,走路还得蹦跶。”

    “慢点‘蹦跶’,小心再崴。”

    季绵绵心虚的这次都没和景政深吵架,“好,你找我有事儿吗?”

    “没事,问问你在哪儿,一会儿我回趟秋月台,看要不要给你带点什么。”

    此言一出,吓得镜头里的女孩儿四处来回蹿,妈呀呀,景政深要回来了。

    她要跑出去,忽然看着被自己翻乱的桌面,还有对面的文件柜,“啊,那个,你,你什么时候到家?哦,不不是,你到哪儿了?”季绵绵吓得结巴,差点暴露自己在家的事实。

    景爷眼眸微压,“快了,还有五分钟就到家了。”

    季绵绵吓得三秒内挂了电话,盯着书房内,快速的收拾整理。

    刚才在哪儿拿的她也不管了,三七二十一,随便一塞,直接蹿出门。

    景政深的卧室都没进去检查,下楼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