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姐,起床了,太阳晒屁股了。”

    一大清早,杨不凡推开秦琴卧室的大门,看着卧在床上的娇小可人,大声嚷嚷道。

    炎炎夏日,今日苏州的天气却格外凉爽,此时樱红初升,可杨不凡那股兴奋劲却一直没有抹去。

    床上的秦琴翻了身子,裹紧被子不理会杨不凡的喊叫,继续埋头大睡起来。

    这是昨天晚上临睡前秦琴所下的命令,早上天刚亮就要将秦琴从床上叫起来,要是误了大事,也是吃不了兜着走。这不,大早上,一向喜欢赖床的杨不凡也按时穿上衣服,跑进房间捣鼓秦琴去了。

    “表姐,起床啦,再不起床我掀被子啦。”杨不凡作势走到床边,接着大声嚷嚷起来。

    “吵什么吵什么,再让我睡一会儿。”秦琴继续翻身,蒙头依旧不理睬杨不凡的喊叫。

    想起昨晚表姐的警告,杨不凡万分不情愿也只得再次伸长脖子喊道:“你昨天晚上不是说有重要的事要办吗?再晚可就来不及了。”

    “知道知道,不办了,别叫我。”秦琴摆摆手,示意杨不凡可以离开。

    杨不凡哦了一声,道:“那晚了你可不准怪我。”

    秦琴闻言翻身坐起,不由得瞪了杨不凡一眼,道:“这么多废话干嘛,知道了知道了,先出去,我换衣服马上起。”

    杨不凡挠挠头,撤出房间关上门,在客厅沙发上坐了下来。

    去年高中毕业后,杨不凡接到了苏州大学的录取通知书,但当时因为没有资金就放弃了大学就读,不过一年后,老家打来电话,说是表姐秦琴在苏州混了些日子,就打算安排杨不凡继续在大学读书。在接到老家打来的电话后,杨不凡千里迢迢赶到表姐秦琴这里,不过现在学校暂时没有开始上课,以至于杨不凡一直就住在秦琴这里。

    秦琴是大学的辍学生,和杨不凡一样,也是因为家中生计难以维持,现在在杨不凡觉得,二十四岁的秦琴虽说没有混的太好,但和小家小户的那些毕业生相比,还是要好的多。

    约莫十多分钟的时间,秦琴套着短裙推门走了出来,瞪了一眼沙发上玩手机的杨不凡,道:“现在才几点?叫叫叫,不嫌烦呀?”

    “我……”杨不凡指着墙上的电子挂钟,瞪大了眼睛:“自己看,上面不是八点吗?”

    “八你个头啊,那电子钟早就坏掉了,现在是六点。看看你自己的手机。”

    杨不凡低头瞄了一眼手机,刚刚没有在意时间,这么一看下去果然是早上六点,不由得尴尬一笑,道:“姐,您继续睡。”

    “不睡了,收拾好了到楼下吃顿饭。”秦琴嗔了一声,随后走进了卫生间。

    待洗刷完毕,杨不凡插着口袋随手拿挎包的秦琴下了楼,在楼下饭馆内简单的吃了早饭,路上,杨不凡因忍不住好奇,歪头问秦琴道:“姐,今天要去干嘛?这大早上的。”

    秦琴揽了揽秀发,突然间嗔笑了一声,捏了捏杨不凡的耳朵道:“当然是带你去相亲咯。”

    “相……相亲?”杨不凡长大了嘴巴,道:“表姐你确定没开我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