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佩一直被姜芙贴身戴着,没摘下过。

    所以,于氏压根没想起来还有这么一个重要东西!

    她恼怒地一拍桌子:“不行,必须拿回来!”

    安阳伯并不知道姜芙的变化,他只是点点头:“去吧,你亲自过去,那孩子从小听话,不会不给你的。”

    听他这么一说,于氏才犹犹豫豫地说道:“伯爷,说来也奇怪,她躺了几天,醒过来之后,好像说话利落了许多。”

    “哦?真的?”

    安阳伯随口问了一句,却并不当真。

    早年,他们也曾求医问药,但没什么用。

    反正女子贞静为上,沉默寡言总比聒噪嚼舌要好。

    只不过,就像妻子所说的,这么好的一桩婚事,必须留给亲生女儿。

    于氏回忆起那天的情景,微微蹙眉。

    “是啊,说了半天话,也没结巴,还挺伶俐的,连我都被她绕进去了!”

    那些嫁妆,对伯府来说不算什么。

    但于氏每每想起来,难免心疼。

    更别说,姜芙还要了一千两银票!

    当时急着打发她走,只想着破财免灾,说给就给了!

    安阳伯仍旧不太在意,又交代于氏两句,他就起身出了正院,显然不打算留宿。

    于氏没好气地嘟囔两句,一想到丈夫竟让她亲自去那种乡下地方,更是气闷。

    她喊来王顺家的,主仆密语半天,终于商量出了一个好主意。

    舒舒服服地睡了一觉,姜芙嗅着比京城清新不少的空气,精神满满。

    院子里十分安静,她起得晚,姜老实夫妇和姜魁都去了杂货铺,家里只有一个婆子和小丫。

    见姜芙醒了,小丫连忙伺候她洗漱,又去端了早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