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二皇子从睡梦中醒来,窗外鸟鸣清脆,阵阵清风拂面。

    抹了一把口水,二皇子眯着眼睛笑。

    这是近几个月来他第一次睡个好觉,没有噩梦,只有好梦。

    捏起昨夜大黄给他的布,二皇子皱眉思索。

    这是啥?方方正正一块儿,还有一种奇怪的味道。

    二皇子忍不住凑到鼻尖闻一闻。

    “诶,大黄娘你是从哪里找来的?这么涩的味道,是沾了国师那老登的净水吗?”

    大黄前爪子蒙头,趴在地上哼唧几声。

    二皇子起身要去吃早饭,才下地,左脚踩在右脚,硬......

    相对于半年前的杜锁,眼前的杜锁更黑也更壮了,相对于以前时不时从苏联那边身上带着的煞气,现在的杜锁气息更加的内敛。

    黎雪的口气不容回绝,大毛兄弟几人相互的看了看,这才慢慢的发动了车子。

    消息的最初来源已经没人能说清楚了,但接触到这个消息的雇佣兵或是代理人们,却都摆出了一副神秘莫测的模样。

    忽地,一艘军舰就那么突兀地从地平线出现,朝着马林梵多驶来。

    这种沉重毫无意外地将本就严肃的修行氛围又增强了一分,嬉闹只能是穿插在疲惫劳累里的调和剂,却不能代替艰难成为修行的主基调。

    他灵活的舌,滑入了她的口中,与她的缠绕在一起,一起开始周而复始的缠绵悱恻。

    啥?你藏了那么久,死都不肯让我看的秘密武器,就是花子阿姨做的饭团?拜托,你真的不是来搞笑的吗?

    这才是对赌的精髓,风险再大点,大到连资本都忍不住玩上一把。

    一股阴冷无比的气息已经直接顺着五脏六腑,直至灵魂深处,屈安易震惊的看着那自自己背后伸出的手,明明已经洞穿了自己的身体,但却没有丝毫鲜血流淌,仿佛那只手是虚幻一般。

    “累死了,特雷你来了,来试试三分。”杨一将球扔给特雷。特雷拿着手里的球看了半天,没发现有什么异常,可胖子刚才的三分是怎么回事。

    所以当亲眼看到自己觉醒了火系,竟然同时还觉醒了天生天赋,丁雨眠是高兴的不得了。

    不过就算是这个时刻,他还是能够保持镇定,没有露出慌张之色。

    到了他这种地步,连帝王都已经收服了,对于这些战将统领他还看不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