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力想把这一茬蒙混过去的沈星河咬牙切齿,她就没见过比傅砚闻还讨厌的男人,下头男!

    ……

    楼上休息室走廊很暗,也很安静。

    一阵沉稳而有节奏的脚步声响起,间或伴随女人难耐的嘤咛声。

    “傅砚闻,我是不是发烧了?”

    苏妤把脸贴在傅砚闻胸口,冰凉的宝石胸针贴着滚烫的脸颊:“但我是道具娃娃,怎么会发烧?”

    “是人就会生病。”

    不过她的确不是生病,更像是另一种情况。

    傅砚闻神色冰冷,敢在傅家的宴会上下药,那人胆子真不小。

    苏妤摇头晃脑:“可我不是人。”

    傅砚闻:“……你是。”

    苏妤坚称:“我不是,我是道具娃娃。”

    随便推开一间休息室的门,傅砚闻反手将门锁上,抽空回了一句:“你是人,只有人才会吃饭睡觉?”

    苏妤反驳:“小猫小狗也会。”

    傅砚闻弯腰把人放到床上:“那你是小猫小狗吗?”

    苏妤摇头:“我是道具娃娃。”

    傅砚闻指着苏妤说她不是道具娃娃,就像有人指着另一个人的鼻子说他不是人一样,是天大的侮辱。

    到最后,傅砚闻无奈放弃纠正她的认知。

    抬手摸了摸苏妤的额头,不算很烫,就脸颊有些烫。

    “你忍一忍,我让私人医生过来看看是什么情况。”

    苏妤一把抱住他:“不,难受……”

    女孩脸颊红得像春日枝头俏丽的桃花:“沈星河呢?她为什么还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