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想不通,但是他还是叹了一口气,接着解释道,“吴毅兄,你所说的问题也很正常,人在经历不同的事情时,心境自然也会有很大的变化,而对待不同的事务时,也会有不同的态度,这个谢某倒是觉得,并不用解释太多,懂的都懂。”

    众人有了一时的安静,想到了谢承安本来身为状元郎,正是心得意满、踌躇满志的时候,结果却被封为七品官,心情大起大落也是可以理解的,所做的诗句前后有很大的区别也是有可能的。

    可是,吴毅却并没有打算就此放过谢承安,只听他接着问道,“谢状元所做的诗句,虽然听起来朗朗上口,脍炙人口,但是其中好几首的平仄,却是不符合我大楚国的规则的,不知谢状元又是用的哪里的规则?”

    “您可别说,这些规则都是您自创的,那您可就比那些惊世大儒还要厉害了。”

    吴毅的话,无疑又是一颗小石子,投入了湖水中,一层一层的涟漪便迅速的蔓延开来,有几个客人甚至从怀中掏出那本收录了谢承安所有诗句的小册子,与身旁的人一同研究起来。

    “是啊,是啊,吴兄一提,还真是如此,没有想到竟然这一首虽然读着不错,但也是不符合规则的,严格来说,那就是一首不合格的诗句了。”有人指着其中的一首自己最喜欢的诗说道。

    另一个人也摇了摇头,“这还真是不通,我当时刚看到的时候也发现了这个问题,只不过并未往心里去,觉得偶尔不押韵也是可以理解的,现在再看,竟是好多都不符合规则。”

    刚才的那位年龄大些的来宾此时已经觉察出不对来,他将那本小册子合上,放在自己面前的桌上,然后说道,“看来,谢状元的这些诗句应该并未一人所做,而且,那些人皆非我大楚国之人。”

    谢承安虽然心虚,那些诗句不完全出自自己之手,但是自然不会认为那些优美的诗句是出自别人的手笔,分明都是思儿一首一首的做出来的。

    不过当时自己也提到过这个疑问,确实是有几首不符合规则,但是思儿却解释道,“规则是死的,诗句是活的,只要意境好、立意好、受人欢迎,那些规则就都不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