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是出了点问题,我现在联系不上胡二了,他已经许久都没有找过我了。”谢承安终归还是决定以实相告。

    “什么,三郎怎么不早些跟我说。”顾琼思一下从谢承安的怀里挣脱出来,睁着湿漉漉的大眼睛问道。

    问完有觉得自己语气太过生硬,连忙说道,“我知三郎觉得我在坐月子不好插手这件事情,但是这么大的事情,三郎总归是需要一个帮手的。”

    “贵人肯定也知道胡二出事了,却不肯再让其他人跟我联系,我也摸不准贵人的心思。”谢承安无奈的叹气,哪里还有一点儿在顾寻薇面前的趾高气扬。

    “三郎还是尽快想办法,给睿儿找个奶娘吧,妾身有办法联系上贵人。”顾琼思皱着眉头,没有想到自己坐个月子,竟然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你能有什么办法?我能做的都做了,却是什么都没有查到,就连当初陷害我们,让我们之间的事情被发现的人,到现在都没有查到。哎……”

    这些天,谢承安真的是备受打击,以前他有多自信,现在就有多泄气。

    自己从三岁启蒙,之后的十几年寒窗苦读,不会就这样被终止了吧。

    “三郎莫急,胡二的事情你知道多少?”顾琼思安抚的拍了拍谢承安的手臂,不能让他就这样放弃。

    谢承安的身上,是儿子和自己后半辈子美好生活的依靠,自然是不能就这样下去的。

    “十几天前,他在如意赌坊赌钱的时候,被人带走了,之后我便无论如何都找不到他的踪迹了。”

    “赌钱?”顾琼思也如谢承安当初听到胡二赌钱时的反应,胡二怎么会去赌钱?他可是贵人的人。

    “这件事情处处透着诡异,三郎千万不要乱了方寸,给我两日时间,在乔迁宴之前我应该可以打听到一些东西。”顾琼思说完便欲转身往内室。

    “思儿,你的身体……”谢承安看到她还没有恢复的腰身,唇色也不若之前那般红润,终是心中不忍她太过劳累。

    “我跟你一起吧。”他说道。

    “不行,妾身现在在京城中,知道的人并不多,所以做很多事都要方便许多,若是跟三郎在一起,难保不会被人与谢府扯上关系,那样就什么事情都做不成了。”顾琼思语速很快的说完,已经转身进内室换外出的衣服了。

    谢承安心中五味杂陈,但是却好过之前这二十天,自己无头苍蝇一般到处碰壁,现在最起码有个人愿意站在自己身旁,与自己共进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