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父亲,您……这,我们还是让御医看过后再去吧,什么事情都不急于这一时。”王玉成也焦急的几乎要说不好话了,但是他最多的是担心父亲的身体。

    “不不,现在就去。”王涿出声拒绝儿子的提议,“此事耽搁不得,快……”

    王玉成没有办法,只得赶紧找人准备马车,两人又急匆匆的跑到了安王府。

    此时的安王府里,议事厅里也是几人在商议牛掌柜的事情,应该如何去做。

    听到王涿到来,李君泽知道自己安排牛掌柜做的那件事情恐怕是瞒不住了,于是便也没有隐瞒,一五一十的跟王涿都说了一遍。

    王涿坐在凳子上闭了闭眼睛,这才让李君泽挥退了所有的人。

    “泽儿啊,外祖父还专门跟你传话,让你一定要沉住气,你怎么能够如此的暴露我们的隐藏实力呢?”

    王涿禁不住胸中一阵翻涌,却是强忍着没有发作出来,用还算平稳的语气问道。

    “外祖父,您应该也听说过谢状元吧,他写的一手锦绣文章,是状元之才,泽儿想要启用的,所以只是放出一些消息暂时消除一下他最近的负面影响而已。”

    李君泽根本没有意识到,这件事情的严重性。

    “谢状元?谢承安?”王涿面色便更加的冷了几分,“有才无德,其才足以济其奸?”

    李君泽听到外祖父如此说,便也知道了他肯定也听说了谢承安那些上不得台面的行为,便也没有了继续说下去的意思。

    “泽儿,这样的人你也要用嘛?他现在在京城中已经臭不可闻了,你还在打他的主意吗?是府里没有可用之人了吗?”王涿质问,这次,他的语气里难得的带上了三分怒气。

    “外祖父,您是知道的,上次我被禁足之后,府里的食客走了大半,现在我正是用人的时候,所以,所以……”

    “哎,泽儿啊,外祖父一直都在跟你讲,将来你能够走到哪里,取决于你现在成就的名声有多大,若是没有了民众和官员拥护,你是很难达成所愿的,你若真的启用那样的人,外祖父也是帮不了你了。”

    王涿知道他后面要说什么,所以不等他说完,便打断了他的话,有些失望的喟叹。

    “你今日在府中应是还未出门,但是消息应该是收到了吧,燕南归已经将太后娘娘生辰宴上发生的事情审结了,一早便带着奏折去面见了皇上。”

    李君泽点了点头,他听管家汇报了此事,正要收拾一下准备进宫的时候,便听说了外祖父已经进宫,所以他便没有再跟过去。

    有外祖父在,他是放心的。

    “外祖父今日在皇上面前将卓管家推了出去,而且因为御下不严,自请辞官归隐,皇上也已经同意了,不日圣旨便会送到府里了。”

    “什么?”李君泽难以置信的抬头,看到王涿苍白的脸色,他的心中一阵揪痛,“外祖父,怎么会这样的?”

    王涿此时却语重心长的跟他说道,“泽儿,其实从襄阳城的事情开始,外祖父心中便一直有个感觉,我们的身边应该是出了奸细了,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