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沈皎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掀开被子下床。

    隔壁房间没有人影,纯棉被套平铺在床上,没有一丝褶皱。

    阳光穿过玻璃洒落进来,房间里干干净净,整整齐齐。

    沈皎在高中时突击检查男生宿舍,那味道,那画面直到现在她都记忆犹新。

    季宴琛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她并不知道,桌子上还有他特地买回来的早餐。

    沈皎穿着睡裙坐在椅子上,咬着吸管轻轻吸着,温度不冷不热,刚刚好。

    难道连豆浆冷却的温度那个男人都精确计算过了?

    不过有人关心的日子,好像没有那么差。

    沈皎洗漱好准备去学校,换衣服时想到季宴琛昨晚凑到她耳边的那些话。

    她打量自己的内衣,除了有一套黑色蕾丝花边的,其它都是极为大方的款式。

    纤细的指尖摸过柔软的棉布,沈皎咬着唇瓣。

    要不买一套等例假结束了试一试?

    或许感觉真的很好呢?反正又不穿给别人看。

    看样子自己真是憋坏了,沈皎发现她在那方面的需求似乎比想象中更大。

    多年前看医生时,医生曾给她提过用运动减压的方式。

    多年以后,沈皎咬着手指贪心地想上床也是运动吧?

    现在的出租屋离学校很近,步行五分钟就可以,沈皎沐浴着清晨的阳光,嘴角挂着罕见的笑容走在树荫斑驳的人行道上。

    期间她接了个电话,是楚筱打来的。

    “皎皎,展少那边联系我退款的事,他让你六点半到工作室来一趟。”楚筱为难道。

    “好,我会准时到。”

    周文言要回所有的钱,势必就要退货,平时这些富家公子怎么会做这么掉价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