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海快笑抽了,不过也不怪科长,人家那级别住着小洋楼哪知道胡同里的趣事。

    可现在整个铜锣巷胡同都知道了许大茂裤裆流血事件。

    “大海,该不会是打算邀请铁蛋来表演节目?让大茂当碎石?”

    “那谁是铁蛋啊?”

    其他两个不住附近的同事也纷纷加入,几人一席话都得陈大海笑的直不起腰,而许大茂一脸铁青,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陈大海,你要是敢说出去我跟你没完。”

    听闻许大茂这番要挟科长察觉到不对劲,“行了,表演个节目别弄出洋相来,到饭点了,都吃饭去吧。”

    “得嘞科长,放心我们一定发扬宣传科的优秀传统,不给您丢脸。”

    说罢,大家纷纷走出科室。

    不过一出办公楼,其中有几个好奇的就把陈大海叫到一边分享喜悦了。

    这事儿就此不光在宣传科不是秘密,不出一个下午在整个轧钢厂也不再是秘密。

    中午食堂,尽管大家累了一上午但脸上依然挂着笑容,因为多几天就放年假了。

    大家伙三三两两都在讨论着过年的事情,这时候虽然物资缺乏,但年味十足。

    尤其在年夜饭上这个话题上,大家都憋足了劲准备吃顿好的。

    毕竟辛苦了一大年,终于能痛痛快快的吃顿饺子了。

    “哎,不对啊,今儿这菜怎么一股子臭味呢!”

    “嗯…我也觉得太对劲,何师傅这怎么弄的?”

    几人在窗口闻到一股特别的味道赶紧询问,虽然肚子咕咕叫,但也没法顶着恶臭吃饭啊!

    傻柱臊眉耷眼的瞥了一眼,“就这味儿,爱吃不吃!”

    “嘿,大过年的何师傅你这就不对了吧,什么叫爱吃不吃啊,这可是我们用票换来的,凭什么吃这馊饭。”

    “王建业,别瞎说,我闻着不像这饭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