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郁玺良微微颌首,纵然宠辱不惊,可他没喝到酒。

    啊啊啊啊啊-

    祸不及家人,郁玺良只在内心深处把温宛骂上轮回的路,放过了温氏族谱。

    “外面流言蜚语,郁教习千万别往心里去,小王爷已经向外面解释过,教习只验脖颈喉骨以下,上面真假不在教习职责之内。”温宛安慰。

    宋相言见温宛起个头儿,自是附和,“此事乃相言疏忽,平白叫神捕惹上污名,我之过。”

    “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小王爷别朝心里去。”

    二十年,他终于等到‘出山’二字,此番入大理寺挂职便是他迈出去的第一步。

    与谁的请求无关,这是他的使命。

    “郁神捕这份包容之心,相言自愧不如。”在郁玺良面前,宋相言完全没有‘我娘是公主’的架子,一双星星眼不时闪烁光芒。

    看在宋相言的面子,郁玺良敷衍挽留二人在百川居用膳。

    宋相言却是看向温宛,温宛当然乐意啊!

    结果……

    离开無逸斋的马车里,宋相言满心欢喜,一脸愉悦。

    吃什么对他来说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终于走进百川居,还亲口吃了郁玺良蒸的鱼!

    人生圆满了,好开森!

    温宛则坐在车厢另一侧,半天没开口。

    “县主?”宋相言狐疑看过去。

    温宛实在没忍住,“小王爷觉得那条富贵锦鲤好吃吗?”

    宋相言点头,“好吃啊!”

    “好吃在哪里?”温宛不是没吃过鱼,可土腥味儿这么重的鱼她还真是第一次吃。

    宋相言毫不避讳,“好吃在它是郁神捕做的。”

    温宛,“……总感觉鱼里差点儿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