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这话该我说才对,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想着侍寝?我说的是‘事情’!正经事情!”

    ……

    秦琅这才表达了自己并没有怪罪苏钰盘的意思,并且也相信苏钰盘说的一切。

    “钰盘,所谓天子一言,驷马难追…”

    “……”

    “当然,天女也一样嘛。总之你是个明君,做事心里是有数的,执行力也足够高,有什么行动的时候肯定是当断则断,不会拖泥带水,所以我是相信你的话的。”

    苏钰盘闻言沉吟片刻,深吸了一口气,直勾勾看着秦琅的眼睛:

    “真的吗。”

    “真的。”

    秦琅咧嘴笑起来,他很喜欢身边的女子在各种各样情况下问自己“真的吗”的时候。

    因为每当这个时候都意味着,她们把自己心头的某种动摇寄托给了自己的一句简单承诺。

    此间代表的那种信任,总是会触碰到秦琅心里最柔软的部分。

    “至于你当时做的决定…我是指,在你想要出手救我之前,尽可能保护百姓的决定。”

    秦琅顿了顿:

    “宝宝,你知道为什么以前的国君,都自称寡人吗?”

    “……”

    苏钰盘颔首,也不知道沉默了良久,最终蓦然抬头的时候,眼里泛着些许略疲惫的神采,双手一伸,猝不及防地将秦琅推倒在了榻上,旋即又将自己那不丝毫亚于某师姐的妖娆身段俯了上去。

    “陛…陛下?”

    “其实,经过昨晚的事情,朕也发现了。”

    苏钰盘不顾秦琅的“惊恐”,有些怔怔出神地用柔嫩的指尖秦琅划过胸膛:

    “做昏君,真的比努力做什么明君,好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