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
“叫我秦琅,或者大哥哥,秦哥哥也行。”
“情…呸呸呸!”
……
马车行进在穿过野猪林的小路中,卓北北呸了三下,然后额头就被秦琅扔过去的小石子儿磕了三下:
“你呸什么?小嘴又痒了是吧?”
“是你说的,说了晦气的话就要呸三下。”
“……”
这货绝对是想讨打了,但秦琅忍住,赶路要紧。
“小子,你真不觉得晦气吗?”
“我的姓和名都是师姐给我起的,相当于受之父母,没有晦不晦气的说法。”
“切…”
这家伙…
对那个贱人就那么孝顺嘛…
秦琅的语气居然有些严厉,而且是因为那个女人而对自己严厉,卓北北心里莫名地不舒服一下。
“得了吧伱,我现在说的晦气不是指‘秦哥哥’,是‘野猪林’。”
卓北北提醒道:
“你给我讲的《水浒传》里面,那个乌龟被押到野猪林的时候,那两个狱卒不就是要害他吗?”
玉足?
什么玉足?
《水浒传》里有玉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