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大郎和李秋歌出了宅子坐上了马车。“我们现在就去趟牙行吧,我想买点人”李秋歌坐在马车上,就对着车夫说道。
“夫人,咱们这东市就有一个牙行那里的老板为人实在,买来的人背景清楚。”车夫对这云都城很是了解。
当李秋歌提出买人的时候史大郎没有反对,她想自己选人就自己选人吧。只要她高兴就好!不一会儿,马车便停在了牙行门口。史大郎先下了车,然后扶着李秋歌下车。
进入牙行后,老板赶忙迎了上来,“哟,是老爷和夫人啊,快请进,快请进!不知二位今日来此,有何贵干呀?”牙行的老板文六说道。
李秋歌微笑着说:“我们想买些下人。”老板连连点头,“没问题,没问题,我这里的人都是经过严格筛选的,保证身世清白。您看看有没有满意的?”文六,看着史大郎和李秋歌,他们气质非凡,肯定能多买几个,他今天的买卖一定要做成!
老板带着他们来到一群人面前,这些人站成一排,供李秋歌挑选。李秋歌仔细打量着每一个人,而史大郎则在一旁默默观察着她的反应。
李秋歌看着文六叫来的一群人,其中有年龄大的,也有年龄小的,也有中年人,总之来了好几十号!他们身上的衣服都破破烂烂的。
旁边也有几个管家似的人,也在挑选想买的人。
李秋歌看着不免有些心酸,李秋歌目光被眼前那群人吸引住了。他们穿着各式各样的衣服,有些人衣着破旧,有些人则身着较为华丽的服饰。他们的神情各异,有的面容严肃,似乎在沉思;有的则显得焦虑不安,眼神游离。
在这群人中间,有几个商人模样的人正在与牙行的管事交谈,他们的声音时而高亢,时而低沉,不时还伴随着一些手势。一旁的伙计们则忙碌地搬运着货物,他们的脸上透露出疲惫和辛劳。
李秋歌注意到,还有一些人默默地站在角落里,注视着周围的一切,似乎在等待着什么。他们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渴望,也许是在期待着一笔好生意,或者是在寻找着某种机会。
整个牙行里弥漫着一种嘈杂而又紧张的气氛,人们来来往往,各自忙碌着。李秋歌感受着这种氛围,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好奇。
“老板,我不要那种在府里犯了错误,被发卖出来的,我想要几个账房先生,和会做菜的厨子,厨娘。你给推荐几个!”李秋歌讨厌府里,那种爬人床的丫鬟,更讨厌搬弄是非的婆子!
“夫人,我明白你的想法,夫人请看那边那几个小丫鬟都是府里发卖的,都在供那些老爷员外挑去做小妾呢!我给你的这群人,虽然穿的破烂,但身家可清白着呢,都是老头人!都是这个月新来的!”文六认认真真的回答。
李秋歌点点头,对着这群人说道“你们那些人会算账写字,最好是做过账房先生的。”然后李秋歌就看到这几十个人里走出五六个四五十岁的中年男人。然后又走出三四个20左右的小伙子。
“你们都说说,你们都做过几年的账房先生,或者都有什么本事,为什么到了这里。”李秋歌对着这群人说道。
这四五个中年男人相互之间看了一眼,然后年龄比较大的一个男人走了出来,对李秋歌深深的行了一礼!
“夫人,我叫魏忠,是山西人,在山西的大户人家做了20多年的账房先生,是自小卖给了东家,因为东家的儿子做官贪污被发配,我们这群下人也就被官卖了。这牙行的老板都清楚!”说完,魏忠也悲伤起来了!
“夫人,他确实是官卖,人本身是没犯过错误的。”文六的意思是说,他人品没有问题,是受了东家的连累。
“哦,既然牙行做保,我自然是信得过的,那你的家人呢?”这男人四五十岁了,肯定是成家了!
魏中一听李秋歌这样问,赶忙就跪了下来!“夫人,我们一家子都被发卖了,现下都在这个牙行,前边,那两个就是我的儿子!旁边那个领着两个小姑娘的就是我媳妇!夫人,你要是愿意买下我们一家人,不让我们骨肉分离,就是让当牛做马,我们也愿意啊!”这时候魏忠指着的两个小伙子也跪了下来,那妇人领着两个女儿也赶忙跪下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