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有说有笑的,我看啊,这事绝对成了。”乐安公主抓起把花生,毫无形象一边吃一边分析,“哟,詹钦往前走了一步,这是要表白了吧。”

    李新枝想的更多,念经般唠叨:“五月最适合嫁娶,也不知道瑾瑾那时候从北方回来了没,六七月份天气已经热了,实在不行,就中秋节过后吧,乐安,到时候你可一定要到场,媒人的话我来当吧。”

    楚玲玲:“.”

    已经开始议论婚期了?

    乐安公主点头:“那是一定,到时候我厚着脸皮去趟宫里,让太后她老人家给添置点喜头——瑾瑾如若这次完成皇上交给的任务,再让他御笔亲赐个牌匾,啧啧,看到时候谁敢说闲话。”

    李新枝思维继续发散:“小孩子的虎头鞋虎头帽,我记得你身边的王嬷嬷以前专门给皇子做。”

    楚玲玲:“.”

    转眼间又到孩子了?

    这什么节奏?

    她感觉像做梦。

    然而真正做梦的场面还没开始。

    乐安公主手里的花生忽然掉在衣裙上,她似乎完全没感受到,嘴张开,眼睛瞪的老大。

    李新枝也忽然类似的表情,捂住嘴,像是看到了什么可怕的画面。

    楚玲玲赶紧转头,然后,差点晕过去。

    楚瑾瑾院里有棵杏树,今年开的特别好,满树淡红,此刻的楚瑾瑾,搂住詹钦的脖子。

    楚玲玲:“.”

    楚瑾瑾感觉既然确定了关系,又是个如此春风荡漾的夜晚,明天又要告别,她抓住詹钦的衣衫,问道:“会亲嘴吗?”

    说完,她就行动了。

    院里有别人,这个书呆子第一可能不会,第二,会也不好意思。

    既然如此,她主动好了。

    正好试探下对方能不能接受真正的自己。

    不接受也没事,亲了不吃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