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夫人也愣住了,“可今日你的确是没有呼吸了……”

    良妃看向尉迟曦,“曦儿,我爹他……”

    “没事了。”尉迟曦笑了笑,“已经好了。”

    良妃直接走过去,扑到舒阳泓怀里哭。

    舒阳泓见她哭的这般真心实意,有些摸不着头脑。

    对于他自己来说,他就是睡了一觉啊。

    “爹,你昨日是不是与表伯出去了?”

    良妃哽咽着问。

    舒阳泓点头,“是啊。”

    “你表伯昨日带我去见了一个人,说是要买我们的药材……”

    “后来,我与他们喝了几杯,之后便回府了,睡下了。”

    后面,他就不太记得了。

    他好像做了一个梦,那个梦很长,梦里黑漆漆的。

    具体的内容,他不记得了。

    “爹,是表伯害了你!”

    良妃将表伯做的事情告诉了舒阳泓,舒阳泓沉了脸色,“表兄,你能有今日,都是我提拔你的!”

    “你这般做法,未免太让人寒心了!”

    表伯也知道自己现在怎么解释都没有人会相信了,他索性破罐子破摔,“哪怕你不带我,我也会有今日!”

    “这慈安堂,本就不该让你一家独大!”

    舒阳泓乐了,“这慈安堂是我一手做起来的,不该我一家独大,难道该你啊!”

    “你想得挺美的!”

    舒阳泓朝着他呸了一声,恰在此时,良妃的兄长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