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都和废品差不多了还叫唤什么?逗人玩呢?

    另一边,陈婉秋和白馥雅已经回到了家,白馥雅还来不及和白景林分享那块玉佛吊坠有多宝贵,就被助理通知,白家的那些股东又闹了起来。

    其中的闹得最厉害的就是胡广为。

    对这个老狐狸,白馥雅也十分无奈,有他从中作梗,陈婉秋的所有决策都推行得十分缓慢,甚至有的公司的员工根本就不把陈婉秋指定的合作方当回事。

    “馥雅,难道就不能让胡广为退步吗?”陈婉秋怎么都使不上力,只能求助白馥雅。

    可胡广为是公司里的老股东,白馥雅也拿他没有办法,“这个胡广为,倔起来连我父亲都不放在眼里,他在白家占股虽然不多,却很得人心,不少股东都一直站在他那边。”

    “那怎么办?”陈婉秋一听这话也丧了气。

    白馥雅耸了耸肩,淡淡道,“说起来,这胡广为早些年的时候还想把我父亲从白家家主的位子上挤下来,要不是我父亲察觉得早,现在白家还不知道姓什么呢。”

    陈婉秋瞬间明了,“所以他并不是真心觉得我做出的决策和投资不好,只是因为我是白先生扶持的晚辈才刻意打压?”

    “这老东西看到我把栽培新人就紧张,当初我刚刚接手家里的产业的时候,他也想使绊子,但我好歹姓白,他也不敢怎么闹,而且这些年明里暗里的被我爸收回了不少股份,才老实下来。”

    白馥雅气呼呼地说起了关于胡广为的事情,“要不是他在白家还有不少股东支持,我父亲早就处理他了。”

    “就没有什么办法能对付他吗?”陈婉秋很疑惑。

    “他虽然为人比较固执,但是很得人心,除非能让他出现什么黑料,直接身败名裂,不然的话,只能徐徐图之了。”白馥雅倒在床上,拉过枕头蒙住了脸,说话声音也瓮声瓮气,听来有些疲惫。

    陈婉秋思索了片刻,忽然眼神一亮,“倒也不是没有办法,只是要你配合我了。”

    “连我爸都拿他没办法,你还能有办法的吗?”白馥雅一下子从床上弹了起来,好奇地问道。

    “嗯,我觉得或许小铭会有办法。”陈婉秋认真地点了点头。

    白馥雅瞪大了眼睛,转头看了一眼苏铭所在的婴儿房的方向,不可置信地道,“他?”

    “是呀,只不过我不能让小铭知道我可以听到他的心声,不然的话,或许他以后就都不会在心里悄悄说话了。”陈婉秋认真地白馥雅商量道。

    “你的意思是,我们要想办法让苏铭自己说出对付胡广为的办法?”白馥雅一点就通,但还是无法相信苏铭一个小婴儿能有主意,“苏铭他真的行吗?”

    “反正我们也没有办法,死马当活马医呗,小铭他不是一般的孩子。”深知苏铭是个天才的陈婉秋并没有把话说的太明白,立马和白馥雅商量起了一会的“行骗计划”。

    没一会的功夫,自己跟自己玩累了正要睡觉的苏铭忽然被保姆抱到了陈婉秋的房间。

    陈婉秋一边逗他玩,一边愁眉苦脸地和白馥雅抱怨,“胡广为这个老家伙真是太固执了,看来有他在,我是没办法接手白先生给我的那些产业了,我们想脱离苏家也不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