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安然握着水瓶的手一紧。

    没有特殊原因,新生一般不会缺席军训。

    他这是……出了什么事吗?

    “对了。”谢静谊又问,“你们见过他没?”

    于欣月摇头,一副没多大兴趣的模样:“我和然然在芜城一中,都不和他在一个城市。”

    谢静谊拿矿泉水瓶贴着脸:“我去比赛的时候碰上过他们南城二中的人,一个个都说得巨夸张,说什么陈洛白是断层校草,就是他来一中之前,所谓的校草也都是自封或小范围认可,更多情况下是菜鸡互啄,但他来之后,不管男的女的基本就没有不认识他这校草身份的,他一出现,剩下就没一个能打的了。”

    “有那么夸张吗?”柏灵云不太信。

    “我也在怀疑,所以这不是想见识下到底长什么样嘛。”谢静谊说着发现周安然一直低着头,“然然,你怎么了?”

    周安然回神:“没事,就是有点累。”

    “确实好累,这么大的运动强度,希望我这一个暑假胖出来的这十斤肉又能掉回去。”柏灵云丧着脸,说完又捏捏周安然胳膊,“然然你好瘦啊,有什么减肥小妙招吗?”

    周安然心里乱得厉害,勉强想了想:“可能是因为我完全不爱吃甜食?”

    柏灵云:“……”

    “算了,这辈子都戒不了甜食,你当我没问。”

    几人又聊起了减肥的话题。

    周安然紧握着水杯。

    算了。

    他有什么事情她反正也打听不到。

    就算打听到了,她也帮不了他什么。

    离他远远的,不再打扰他,就是她现在唯一能做的事情了。

    再听到陈洛白的消息,已经是正式开学。

    那天他们是第一天上课,结束下午的课程后,谢静谊去其他院找高中同学一起吃饭,周安然跟另外两位室去了食堂。

    吃完晚餐,于欣月照旧去了图书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