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过白里透青的镯子,试图从脑子里搜寻有关它的记忆,可左看右看,甚至还摸索了一番,别说‘蛛丝’了,就是‘马迹’也见不着啊……

    “现在可瞧仔细了?这镯子的主人下落可能告诉我了?”

    “呵呵!应该……可以吧?”叶漓望向了阿庸,明显是求助的表情。

    而未等阿庸开口,那搔首弄姿的女子却拦言道:“大人!她们两个是外乡来的,连通关文牒都没有,也不知是怎么混进城的,怎能就相信她的鬼话?”

    “哼!我看啊,她们就是想骗您说认识王爷囚禁的女子,才得借此机会出了牢好能逃跑,大人!您要三思啊!还未查清她们的身份之下,您可不能着了她们的道!这女子一看就是诡计多端善于谄媚奉承的不良善之人啊!”

    女子的话仿佛点醒了叶漓,她看向了阿庸,只见他不但神态自若,反而轻笑出声。

    她更是笃定了心中所想。

    原来,阿庸所行计策,不正是那女子所想吗?

    想来,县令官关押她们却不动刑,除了他色心泛滥想捞一把春色,但更重要的目的,才是王爷交代下来的寻人。

    她只需咬认识得,甭管何事,就如那女子说的先出了地牢再说。

    原来阿庸在反其道而行呐!

    想必他的笑意就是在感激那女子聪明过头,却顺道点醒了她。

    如此想着,叶漓也胸有成竹地正起了身子,“哎呀!县令大人都没说是何人,你却知道那人是女子?还知道是王爷要找的人?你知道这……么多,难不成你有这人的下落?”

    在场的都是知道的,县令官不开堂审问,而只是盘问个几句。

    如此隐秘行事,自然是王爷要越少人知道越好。

    然而,这女子一时口快犯了忌讳,此刻纵使知晓下落回应了,恐怕等来的只有被灭口的份。

    “妄自编排王爷,是以下犯上之大不敬,来人,把她拖出去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