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小环非常自信自家主子一定喜欢的是奇形怪状的,便打定主意把另外一罐归于阿庸。

    想到此,按捺不住内心激动的人一脸得意,露出狡黠的笑容。

    “阿庸,我们来打个赌吧。”

    ……

    日光照拂过的后院,连花草也被晒得暖洋洋的。

    阿庸蹙着眉头收拾一处蔫了的花草,小环远远看着,感慨泥地里的人的无趣始终如一。

    收回视线后转身进了屋子,却见榻上的人还是睡姿未变,四下环顾一番,胆大包天地把手里捻着的狗尾巴草伸向鼻孔……

    刚开始还只是来回挠挠,后来发现这人竟能睡梦中优雅地摇起指尖撵走了‘罪魁祸首’的东西,气得小环没控制力道……

    戳进了人家的鼻孔……

    直冲天灵盖的酸痒窜的瞬间袭来,叶漓狂打几个喷嚏震得话本快要掉落。

    完了完了,又闯祸了!

    别又邀功不成,得来个一身责罚。

    眼看女子发出轻叹已经醒来,小环‘唰’的一下站了起来,还不忘捡起喷出的那根草而后扔出了窗,双手负后一旁候着。

    然而等了半响,榻上的人嘴里只是嘟囔着,“小环,你怎么把烛灭了……”

    “……”

    您把如此之厚的话本挡住了眼睛,还能愁不像夜一样黑吗?

    小环暗自腹诽,但还是贴心地给人拿了下来,“小姐,该洗漱了,你都睡了好久了!”

    叶漓用力撑开一只眼,四周的亮堂的确让她无法死皮赖脸地继续入睡,不情不愿便还是坐了起来。

    话本随即映入眼眸,她算是彻底地清醒了。

    “死丫头,你又翻我东西了?”

    “我是笨,可这么明显地翻我是打算自投罗网让小姐抓个着吗?”

    走至桌前拧干了净布的小环,觉得甚是有被侮辱到,继而又道:“小姐嘴上说不,身体却是诚实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