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忌心里泛苦,“你把一切交给我不行吗?”

    沈确摇了摇头。

    他才不要裴忌一个人面对弥赛亚的一切。

    复杂的党派斗争本来就不是他擅长的东西。

    裴忌适合在战场酣畅淋漓的杀敌,把他扯进皇庭的内斗沈确已经很愧疚了。

    裴忌看着怀里的人,眼角耷拉了下来。

    “我就那么不可靠吗?”他闷闷地问。

    “很可靠……”沈确有些累。

    他今天差点强制发情,又被裴忌的精神力折腾了一遍,略微发热的身体像是浮在云端。

    “现在可靠的上将可以给我多一点信息素吗?我想睡觉……”

    无声叹了口气,裴忌轻车熟路地给他放出适量的信息素。

    等怀里的人慢慢合上眼,裴忌把沈确抱回卧室,轻手轻脚地塞进被子里。

    临走前沈确又醒了一下,没什么力气地抱着他的腰。

    裴忌抱了他一会,按照生病时常用的方式轻轻拍他的后背。

    沈确的身体早就习惯了裴忌这套安抚,没一会呼吸就再次变得绵长。

    确认沈确熟睡后,裴忌调好房间内的信息素浓度,去浴室冲了个冷水澡。

    真是要命。

    裴忌回到客厅,坐在沙发上独自惆怅。

    他发现自己无论如何都不愿意沈确参加之后的活动。

    哪怕沈确拒绝,他也不愿意。

    可不参加又该怎么办?许多事情还没有明了,由他来解决一切,让沈确独自留在皇庭吗……

    还有他们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