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祝白芍房间那边的关门声,江歌在沙发上怔怔坐了许久。

    他眼睛看着正在播放广告的液晶屏幕,心里却想着刚才的事。

    良久,他长长叹息了一声。

    自己可真是个禽兽。

    静坐许久,看身体里的燥热一直下不去,江歌才起来把电视关了,把之前丢掉的蛋糕叉子捡起来扔进垃圾桶,又把那块蛋糕放回了冰箱,才回了自己卧室。

    之后就是冷水哗哗的声音。

    第二天江歌起床时就发现自己头晕沉沉的,还有点鼻塞。

    他用手背在自己额头量了一下,发现只是低烧,就先去浴室洗漱。

    照镜子时,看到自己脸颊上清浅的咬痕,他静静看了一会儿。

    然后伸出手指轻轻摩挲了一下,昨天祝白芍唇瓣的柔软触感似乎犹存,江歌抿了抿唇。

    在心里某种东西破土而出前,他低头掬了一把水泼到脸上,让自己冷静冷静。

    洗漱完,江歌又去医药箱里找了点药吃。

    而此时外面的天已经大亮了,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来,在地上留下了一道明亮的光缝。

    江歌在客厅转了一圈,眼睛瞟了好几次厨房或者祝白芍房间方向,都没有看到她的身影,不由揉了揉眉心,心里有些烦躁。

    该不会是昨天的生理反应吓到她了吧?

    正当他皱着好看的眉头凝神思索时,眼角余光才瞥到餐桌上的荧光板。

    走过去一看,上面是祝白芍的笔迹:

    [早餐在锅里。]

    她一大早还给他做了早餐?

    不是在生气吗?

    拿着荧光板,江歌没有去厨房,反而到了祝白芍房间门口,敲了敲门。

    房间里面传来慌乱的脚步声,声音停在门口,她却没有打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