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悸瞳孔一缩。

    他从没想过,祝白芍是不是喜欢晏祝。

    面前女孩子眼中水光莹莹,却因为男人的一番话含着薄怒,脸颊也因为升腾的怒气而晕红起来。

    “花些心思接近自己喜欢的人,也成了你口中上不了台面,居心叵测的女人了吗?”

    说到这里,穿着白色长裙的女孩子胸口因怒气剧烈起伏,而因为现在捂住谢悸嘴巴的动作,她口鼻呼出的热气都若有若无打在男人下巴上。

    “我是身有残疾,但,就因为这样,我就没有了爱人的权利了吗?”

    祝白芍的声音已经有些哽咽,眼眶微红,眼角的泪痣也红的似是能滴出血来。

    一滴泪终究是从女孩溢满晶莹的眼眶流出,滑过那颗泪痣,悄无声息砸到地上,摔碎成几瓣。

    谢悸心狠狠颤了一下。

    叮咚——

    电梯门开了,28楼到了。

    祝白芍紧紧攥着帆布包,直接低头冲了出去。

    只留下谢悸一个人,看着电梯门口消失的白色裙角出神,眼底情绪复杂。

    一种从未有过,他从未体验过的酸涩在胸膛里搅来搅去,而后向上涌,攫住了他的咽喉,他的呼吸,让他紧紧皱起了眉头。

    电梯门悄无声息关上,再次上行。

    ……

    将近凌晨的S都,有的地方还是纸醉金迷的喧闹,有的地方则是夜色溶溶,灯火阑珊里透着安静如水的温柔美。

    晏祝别墅内二楼。

    昏黄的灯光下,通体雪白的女孩子被男人牢牢压在身下,所有春色都被男人掌控,只有一声声穿针刺骨的娇吟莺啼,听得人心口躁动,宛如猫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