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也不可能带祝白芍藏一辈子,躲一辈子。

    更何况……

    谢悸看了一眼因为晏祝不再动弹而抓着床单小幅度扭动的祝白芍,想起和她出国时她悄然无声落下的泪,每每看着手机、看着双胞胎出神时眼底的泪光,他没办法欺骗自己,说祝白芍心里没有晏祝。

    他似乎永远抹不掉晏祝在她心里的烙印。

    谢悸沉默着,晏祝却误以为他被刚才那番话惊住了,继续开口:

    “民法典第1071条第一款规定,非婚生子女和婚生子女享受同样的权利……”

    “现如今一纸婚约都成了儿戏,法律都癫了,我也癫,也很正常。”

    “而且,谢悸你也听见了,芍宝儿说爱我。”

    两个人沉默着,床榻上感觉身体又烧又痒,迷迷糊糊听完了全部的祝白芍觉得是自己出场的时候了。

    她先是小声哼唧,满脸晕红地伸手乱抓,她身上是晏祝,手却抓住了刚才来床边打人的谢悸。

    她抓着谢悸的裤子,口中哼哼唧唧,“晏祝,晏祝……还要……要……”

    晏祝被她唤得心花怒放,示威似得斜睨谢悸一眼,就也顾不上他在旁边,就俯下身,像是饿狼叼住猎物,贪婪进食。

    至于谢悸,他要是愿意看他和芍宝儿的床笫之欢,那就看吧。

    反正他本钱雄厚,谢悸不要自卑才好。

    随着晏祝投入,祝白芍顿时仰头大口大口喘息,像是溺水后好不容易被捞上岸,每一口氧气都是来之不易。

    谢悸额头青筋冒起又消失,消失又冒起,他垂眸看着祝白芍揪着自己裤子的那片布料被拧成了一团,像他的心一样,也被揪着,拧成了一团漩涡。

    “芍芍。”

    谢悸轻声呼唤。

    晏祝桃花眼斜睨了一眼谢悸,越发痴缠。

    祝白芍本就被晏祝灌了不少酒,此时又被猛兽按着进食,她脑袋晕乎乎的,白茫茫一片,哪里听得到谢悸的声音。

    谢悸半跪下来,不去看两人暧昧之处,只是盯着祝白芍晕红了一片的脸颊和泛着水意的眼睛。

    “芍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