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手占有欲十足地拽住了那缕魔气,将它捏散。

    殷无月低头将脸贴在祝白芍脸侧,爱怜地蹭了蹭,轻声道:“娘子是我的,除了我谁都不可以碰。”

    说出这句话,他心里之前紧绷绷的那根弦松了下,整个人的呼吸都松快了些。

    果然,想要什么就去得到,舍不得放手就不要放手。

    顺心而为本就是他的道。

    说完那句话,殷无月就用那只捏上了魔气的手捏住了祝白芍的下颌,逼迫她将脸颊侧过来,熟练地吻上了那抹嫩红。

    男人的舌尖疯狂舔顶着上颚,带来微微的刺痛,和一种奇妙感觉。

    祝白芍唔唔两声,发现说不了话就给他传音,“殷无月,你干什么?!”

    “你。”

    祝白芍:“……?”

    他的手指还嵌在她下颌上,大拇指指腹却已经滑到她耳垂,在那里揉来揉去。

    这是幻境中两人抵死缠绵时,殷无月经常做的动作。

    本来揉耳垂就是一件极暧昧的事。

    又在幻境中的日日夜夜里被殷无月重复,让这个动作和男女欢爱联系在一起,赋予了它一层新的暗示。

    祝白芍玉白的皮肤上渐渐染上红晕,被他指尖揉捏的耳垂更是红透了。

    殷无月背部承接着一道道雷劫,舌尖却卷着她的共舞,炸开的雷光在这时都成了背景,不合时宜的浪漫照样至死不渝。

    祝白芍抓住时机,咬住了殷无月的舌尖,腥甜的味道同时在两个人的口腔里弥漫。

    殷无月舌尖不曾退让,越发肆意纠缠,似乎越血腥,他越兴奋。

    很快劫雷的力量逐渐变小,天空劫云也慢慢散去,天空重新恢复明朗。

    殷无月这时候才松开祝白芍,退到一侧,噗的一声,破雪剑又从他胸口抽出。

    鲜血自胸口汩汩流出,又极速化作冰晶。

    趁着魔气还在遮挡视线,那些人也没有赶过来,他伸出鲜红舌尖,舔了舔嘴唇,对着祝白芍笑得暧昧张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