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吻的同时,言暮一只手把祝白芍手中的蛋糕盘子放到一侧,而后从她手臂和腰侧穿过,将她背后的圆形蛋糕也推到了一旁。

    另一只手直接掐住了她的腰。

    几乎和他想象中一模一样,纤细、绵软,仿佛能被他轻易折断。

    鼻息间满是小姑娘身上越发浓郁的暖香,唇齿间言暮的动作越发恣睢。

    就放任这一次。

    他在心中提醒自己。

    听着小姑娘的嘤咛,而后另一只手也放到了腰上。

    真的是盈盈不足一握。

    隔着那薄薄一层碎花裙,他的指尖,竟隐约能感受到其下皮肤的细腻柔滑。

    祝白芍的手臂攀上了他的脖颈,身体相贴的瞬间,言暮眸光一暗。

    在家里,竟是没穿内衣吗?

    他心中生出了些许莫名情绪,还有两分他不愿意承认的嫉妒。

    看着小姑娘脸颊生晕,眼睛也蒙上了水色,言暮双手用力,轻而易举地把祝白芍抱上了厨房的橱柜桌子。

    ……

    情到浓时,言暮只觉得眼前朦胧一片,只有身下的触感和耳边的莺啼呜咽,才让他觉得片刻真实。

    他像是释放了内心囚禁的野兽,只顾着疯狂占有。

    等他醒来时,头昏脑胀,像是有一把利刃刺穿了他的脑袋,把整个脑袋撕碎成了许多碎片,纷杂炸裂。

    他揉了揉太阳穴,又捏了两下鼻梁,才紧皱着眉睁开眼。

    入目是熟悉的简洁金属办公桌,周围也是熟悉的环境,很显然,他在办公室喝醉睡着了。

    身上还是昨天的衣服,白衬衫,西装裤……

    感受到腿间的不适,言暮上半身向后靠,一只手无力地盖住了眼睛,而后昨晚的梦境如影片般在眼前浮现。

    那种被他牢牢掌握着节奏,让她嘤咛呜咽的感觉,犹在眼前,逼真的让他喉结不住滚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