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截触手飞快伸出,从不远处的长条餐桌上卷来了一杯红酒,还有模有样地轻摇两下,然后就在萨麦尔手上用力,撑开祝白芍的嘴巴时,毫不留情地给她灌了下去。

    “唔……咳咳咳……”

    祝白芍被呛到了,她一边咳嗽,一边在心里骂萨麦尔。

    同时,她也有了一种预感:这杯红酒不会那么简单,这场荒淫的宴会,很可能就与这酒有关系,里面怕不是下了什么催情的东西。

    果不其然。

    没多久,祝白芍就感觉到有一团火从身体深处滋生,让她浑身发烫,想要扭动身子。

    萨麦尔观察着她的反应,眼中暗色涌动。

    强忍着催情药的过程十分的折磨人,麻痒的感觉就像千万只小蚂蚁,轻轻啃咬着她。

    祝白芍死命咬着自己的嘴唇,即使有了血洇出,她仍是没有睁开眼去看萨麦尔。

    她在别人眼中,可能就是姿势不怎么优雅地靠坐在沙发上,脸色羞红,实际上她身上缠满了外人看不见的触手。

    本来应该是很可怕的一件事,但在祝白芍难耐时,那触手的冰凉感,却让她有了别样的感觉。

    祝白芍沾了一点血色的唇瓣轻启,发出了一声莺啼。

    娇软甜腻。

    虽然声音不大,但是却叫在场的所有人都为之一振,感受到一股直上天灵盖的酥麻。

    本来沉浸的其他男人都纷纷侧目,试图寻找声音的主人,想看看是什么样的极品。

    只可惜,他们注定扑了个空。

    萨麦尔在祝白芍声音出口的一瞬间,就带着她进入了其他维度,从那淫乱的宴会厅里转移到了他的房间里。

    看着被他随手扔在床上的祝白芍,一股烦躁在萨麦尔胸腔蔓延开来。

    自从诞生,他极少有这种情绪产生。

    尤其是面对世间的人类,他向来是施舍者、俯瞰者的姿态。

    这个女人,在他心里的分量似乎有些不一样了。

    萨麦尔单手撑着自己的下巴,看着床榻上侧躺着,头巾散落后,那头仿若倾洒而下的灿阳的金辉色鬈发,隐约露出小半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