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祝这意味深长的啧啧,其他人顿时就不满了。

    “嘿!说谁审美不行?磕碜谁呢?!”

    “我看到时候小晏哥你带回来的姑娘,叫谢哥看上了,你该怎么办!”

    “对对对!祝你们两兄弟早日爱上同一个女人,然后割袍断义!”

    这话一出,其他人全部哈哈大笑起来。

    谢悸抿了一口酒水,还没回答,晏祝就把烟头按灭在烟灰缸里了,轻叱:“去你的!”

    “天天想些有的没的,小爷喜欢清纯又火辣的长腿美女,谢悸喜欢的可不是这种类型。”

    然后他也端起了一个高脚杯,把里面灯光照耀下呈现淡金色的酒水晃了晃,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而且有句古话,你没听过吗?”

    “朋友妻不可欺!”

    谢悸眼中闪过一抹笑意,冰山似的容颜映在一抹暖色灯光里,五官线条突然柔和起来。

    他和晏祝对视了一眼,一起碰了个杯,异口同声说道:

    “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

    “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

    然后两人相视而笑,一起喝起了酒。

    “艹!”

    其他人齐齐怪叫,起哄。

    殊不知,此时的风轻云淡,习以为常,在以后的日子里,会是漫长而折磨的诅咒。

    ……

    清晨,祝白芍起床洗漱后化了个淡妆,然后戴上了助听器。

    她也是昨晚要睡觉时,才发现原主左耳戴着入耳式助听器,当她取下来时,左耳就有些听不清电脑视频的声音。

    系统说,这是原主被遗弃在孤儿院的原因——天生听力受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