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白芍可不知道他是因为这个生气,用手捏了捏他嫩乎乎、胖嘟嘟的脸颊,用最轻的声音道:“都是你昨晚惹的祸,竟然还说我坏?”

    卿铃可没有什么普世的善恶观念,昨晚那些人敢打祝白芍的主意,又说些有关于她的污言秽语,对她臆想,他怎么可能忍得下来。

    没把那些人五马分尸就不错了。

    他撅着小嘴,大大的杏眼就那样微翻着看她,用白眼、斜视表达自己强烈的不满。

    “居银!坏!”

    闻香落听到了这一声,看到小团子这样,立马觉得又可怜又可爱,“他怎么了?是不是没吃早饭,饿了?”

    卿铃一听到“饿了”,立马看向祝白芍。

    眼睛亮晶晶的。

    其实不仅闻香落喜欢软萌外表的小团子,祝白芍对幼崽状态的卿铃也没什么抵抗力。

    轻咳了一声,祝白芍开始抚摸卿铃的头发,哄了一句,“不生气,等回头给你食物吃。”

    所谓的食物,是两个人心照不宣的默契,听到这个,卿铃立马就被哄好了,乖乖趴在祝白芍胸口。

    闻香落感叹,“他好懂事,好乖哦。”

    祝白芍:“……是啊。”

    卿铃的乖,是她用自己换的啊,也不知道该哭该笑。

    两个人旁若无人的聊天,彻底惹怒了那些汉子。

    反正不管昨晚杀人的是她们谁的奸夫,问题就出在她们俩人之间没错了。

    一个汉子怒吼一声,举起长刀,踩着旁边的长凳跃起,人未到,长刀携着带起的劲风已经向着祝白芍头颈间袭来。

    祝白芍头一低,身影闪到了一旁。

    她打开腰间布袋,几十只银蝶就飞了出来,对着那些汉子虎视眈眈。

    一击不成,准备再次出手的汉子一愣,他也听过苗疆蛊虫之说,不由踟蹰起来。

    闻香落却是不满这些人一而再再而三的偷袭,她直接催动了之前悄悄种在这些人身体里的蛊虫,让他们血管鼓起,发出惨嚎。

    那么多大汉一起嚎叫,声音凄厉,场面是说不出的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