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外面的人是陈家瑞,冬梅这颗心终于落了地。

    还好陈家瑞一直有在车上备油布的习惯,这么做主要是不想让外人看清车上的货物,免得遭小人惦记,所以山货并没有被浇湿。

    雨下得这么大,东西只能暂时放在驴棚里,等晴天时在搬去杂物间。

    小毛驴今日也辛苦了,陈家瑞特意在草料里放了不少玉米粒,这伙嘎嘣嘎嘣吃得那叫一个香。

    今日李母端来一小盆小鸡炖干蘑菇,冬梅拨出一部分让毛毛吃了,剩下的都被她放了起来。

    见相公平安回来,冬梅就端着油灯来到厨房,准备把鸡肉和米饭热一下。

    这边刚把饭菜放在锅里,灶里的干柴点燃,陈家瑞就浑身湿漉漉的推门进了屋。

    冬梅抬头一看瞬间从地上站了起来,只见男人左脸上,有道小手指那么长的口子,皮肉外翻,看起来好吓人。

    虽然血水早就被大雨冲刷的一干二净,但这么长的口子,可想而知当时有多么痛。

    冬梅的眼泪瞬间就夺眶而出,“相公,这是怎么伤的,是不是很痛。”

    望着女人眼中的泪水,陈家瑞摇了摇头,“掉进水渠里划的,不过此时已经不痛了。”

    那么长的口子,又怎么可能不痛,但陈家瑞最见不得冬梅落泪,只能装出一副不是很痛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