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先是去了一个偏僻的巷子,江意绵从空间里变出三头野猪摆放在板车上,才重新牵着骡子出了巷子。

    陆辞简盯着那凭空出现的野猪目光闪了闪,上前牵过骡子才笑着道:“绵绵的秘密可真是吓人。”

    若不是亲眼瞧见进巷子时骡车上是空的,他怕是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江意绵只笑了笑,看着旁边的人一本正经地在嘴边做了个拉拉链的动作,“所以,你要保密,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吧。”

    陆辞简一怔,盯着小姑娘那忽然严肃的表情,正正经经学着她的样子在唇边做了个拉拉链的动作,才道:“小的知道了,大小姐放心。”

    江意绵噗呲一下笑出了声,眉眼弯弯地拍了拍少年的肩膀,“觉悟不错。”

    说说笑笑间就到了福满楼。

    伙计一见是江意绵,连忙迎了上来,听说是要卖野猪,当即兴奋地应下了,给野猪称重后,利索地给了银子。

    最后,十头野猪,三头去了福满楼,三头去了喜运来,还有三头则是送去了杀猪巷。

    野猪味道绝佳,比家养的猪吃起来肉质更紧实、更有嚼劲,不少富户喜欢,倒是不愁销路。

    江意绵和陆辞简正赶着骡车在街道上走着,迎面就遇上一辆豪华大马车,马车旁边还围着不少侍卫正驱赶着街道上的人,实在是过于嚣张了。

    江意绵皱了皱眉,瞧着那本就不算宽敞的街道愣是被马车和周边的侍卫占了个严严实实,只有些不满。

    偏偏那群侍卫见江意绵两人赶着骡车停在路边没有动弹的意思,为首的黑面男人当即冷喝起来。

    “哪来的泥腿子挡路,赶紧闪开。”

    说着,就要上前推搡站在外面的陆辞简。

    还没碰到人,就被江意绵狠狠一鞭子抽了过去,“这路又不是你的,凭什么让我们闪开。

    你但凡把马车周围的侍卫撤了,这路就能宽敞不少。”

    若非马车上的人装模作样,周围的百姓就能顺畅通过,她这骡车自然也能过去。

    似乎没想到江意绵会动手,黑面男人的手臂被抽了个正着,胳膊上瞬间出现一道血痕。

    他气得大骂道:“你个小贱人竟敢对我动手,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说着,就朝身后的人招了招手。

    一连几个侍卫登时朝江意绵两人扑了过来,明显是打算动手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