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百串铜钱折合成现银,便是五千枚。

    在那个时代,马匹作为战略资源,每匹都有详细的户籍记录,优良战驹价值甚至能抵上数座豪宅,而役用马则价值四五千串。

    五千串足以购置一匹役马,或者购置一套简朴的居所。

    据《金砂玉屑辑考》记载,一石米的价值约为一千六百串,五千串足以换取近四石粮食。

    徐子陵装作手臂受伤,低声对寇仲说:“仲兄,这会不会太多了。”

    “看他骑的那匹马,至少价值两万串,衣饰也非比寻常,五千串对他而言,不过是九牛一毛。”

    叶轩的声音穿透人群。

    “喂。”

    叶轩的提醒引起了他的注意。

    “难道你想逃避赔偿。”

    寇仲对着叶十轩大声质问道,周围的行人纷纷围拢过来。

    寇仲指着叶十轩的坐骑,激动地向众人宣告:“大家看看,他骑马撞人后,竟想不赔分文。”

    “我兄弟手臂折断,急待就医,他却仗着权势,不肯支付治疗费用,这还有公理吗。”

    他的声音在人群中回荡。

    众人纷纷指责叶十轩,有人感叹:“看似体面之人,却做出这般无情之事。”

    “世事之态,令人忧虑。”

    “那些权贵,除了欺压我们这些弱者,还能做什么。”

    “豪门酒宴香,路边冻死骨。”

    旁观者无不为徐子陵鸣不平。

    “那少年真是太不幸了。”

    议论声此起彼伏,徐子陵被同情的目光包围,而叶十轩依旧保持着冷静。

    “我并非恶意,撞人后不赔钱的事,我不会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