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漂亮啊。雄子想。

    季沐是怎么长的啊,妖美又刚硬,秾丽又刻薄。

    他不说话的时候,气场威严冷酷,禁欲感十足;可当他同自己亲吻时,这张冷峻的脸柔软下来,又显得诱惑可餐。

    宁浅受不了了,将手指深深插|入银色发丝间,在接吻的间隙喘息着喊:

    “季、季沐。”

    “你叫我什么?”雌虫忘情地动作,不断去吻雄子的下巴、耳垂、鼻尖、眼睛。

    轻啄他想品尝的一切地方。

    “季沐。”雄子低喊。

    “他们叫对方兰兰和乖乖,你却只叫我季沐。”

    上将大人的唇逡巡回下巴,轻轻咬了一口,同时手上捏了一把雄子。

    惹得宁浅低声惊呼:“你要弄残我吗?”

    上将大人揉了揉。

    然后带着点委屈道:“你给我起个昵称。”

    宁浅正在兴头上,不想理会,侧头又去咬季沐的喉结。

    “别停啊。”他说。

    “谁别停。”季沐也难捱极了,但他残酷松手向后躲开。

    “嗯?”炙热突然遇凉,雄子追过去。

    季沐重又迎上,嘴巴用力撕咬,含糊道:“说,宝贝别停。”

    宁浅:“宝贝别停。”

    他用手指帮对方梳理头发,满手掌贴着头皮,一直滑到脑后,顺势圈住对方脖颈,又往前重新捧住脸。

    “宝贝别停。”

    飞车内开着冷气循环,温度却越升越高,玫瑰甜酒的味道沁虫心脾,凛冽醉虫的同时又夹杂着甜甜的红浆果气息,在荡荡漾漾好一阵后,浆果酒洒了一整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