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浅:“......”听起来好别扭。

    他揉着惺忪睡眼,“起这么早干嘛,宴会不是晚上吗。”

    “昨天给你定制了几身礼服。”季沐不咸不淡解释,“早点过去试试,挑一套,有不合身地方还来得及改。”

    “哦。”宁浅只好下床,趿拉着拖鞋进了浴室。

    铁花掌握有自己全部资料,包括身高三围。这效率可以啊,昨天办了这么多事。

    季沐看着浴室门关上。

    听到里面传来小便声音,冲澡刷牙的声音,最后是补喷无味剂的声音。

    十五分钟后,雄子才从里面出来。

    黑茸茸的头发擦得半干,鬈曲着贴在光洁的额头上。嘴唇因为刚刚沐浴显得分外殷红。

    整个虫都夹带着些许湿气,从头到脚特别鲜亮。

    季沐看到面前景象,略微出神。

    雄子走到床榻边,手放到睡衣扣子上准备脱。

    刚解开一颗扣子,却发现,雌虫没走。

    啊这......他还没在对方面前更衣过。

    “你背过身去。”

    “好的,朋友。”

    宁浅对着雌虫的宽阔后背,窸窸窣窣换好自己的卫衣裤。

    出了房门,宁浅下意识想走在季沐后面,给对方轻轻一拉,随后,坚实有力的手臂挽上了自己的。

    “提前练习出场,雄主朋友。”

    碰触的一霎那,雄子身体一僵。

    这不是季沐第一次碰自己。他们摸过手,也搂过肩膀。

    但没有一次是像现在这样带着“仪式感”的。尤其还是被挽着,对方是“顺从”的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