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办完了,休息两天。”

    “哦......我去洗漱睡觉。”宁浅绕过季沐往里走。

    “回来。”季沐喊住他。

    这虫是木头脑袋吗?自己无意识拿军部严规要求他时,他没反应,今天在雷霆提醒下主动缓和气氛,怎么还是没反应?

    雄虫据说都很敏感?这家伙废物到神经也失调?

    宁浅站住,回过身:“有何指示?”

    nnd自己好像逃不掉了。

    阳台一侧有铁艺小圆桌和两把椅子,季沐:“坐下,我和你谈谈。”

    黑发雄子不情不愿坐下。银发雌虫在他对面,身体往后一靠,大长腿一伸,碰到自己脚尖。

    宁浅蹭地缩回。

    “你是不是很怕我。”季沐也收回腿,问。

    暮春晚上的风很凉,宁浅的声音更凉:“怕。”

    您一根手指头就能捏死我,我不怕你难道爱你?

    季沐被雄子坦诚回答呛了下,缓口气又问:“那我今天表现,有没有让你舒服些。”

    “......有吧。”

    有个屁,你肯定在打我注意,我以后得更堤防你了好吗。

    季沐伸出手敲敲小桌子,眼神飘向不远处的虫鸢花,嘴巴微张,似乎在组织语言。

    宁浅没好气看着他,等着。

    “是这样,有个事需要你积极配合。”

    果然。

    “明天晚上有个宴会,需要你陪同出席。”

    “什么宴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