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京墨面不改色，“徐大人这说的什么话，不过我还要在此停留几日，可能要叨扰徐大人了。”
“王公子不必客气，这几天大可以住在我府上。”
……
夜晚，王京墨坐在桌边，看着从桌上的鎏金兽首香炉中冒出的烟雾渐渐弥散到空气中，这香闻起来沁人心脾，不似凡品，肯定不是朝廷发放的，就像徐让官服上的银线一样。
“公子，我们真的就这样回去吗？”身边他靠那块玉玦从天肆院拉拢过来的青衣史宋淮低声问到。
王京墨转头看了看他，“当然不，要不我怎么向陛下交差。”
宋淮拧了拧眉毛，“可是，公子不是说过不打算查宁州的账簿吗？”
“是不打算查，因为就像徐让说过的，我肯定查不出什么，那我为什么还要浪费这个时间。”
“那公子还要在这里留几天，是为了什么？”
王京墨一脸看傻子的表情，“当然是为了查案，难道你以为我要在这寸草不生的地方观赏风景？”
宋淮被他说懵了，“那公子还有什么可查的呢？”
王京墨用手撑着下巴看着他，“是不是天肆院里聪明的都是太子的人，要不你怎么这么……”
“公子能不能不要嫌弃我。”
王京墨放下手，“行行，况且我还需要你的帮助。听着，既然账簿查不出什么问题，那就说明他已经和何漳互相串通好了，这笔款项拨下来的时候，可能就已经被抽出了一部分，账簿上记录的就应该是剩下那部分。”
宋淮一愣，“那以前……”
“以前，他们肯定也是这样做的，只不过今年灾情确实严重，超出他们的预期了。”
“那公子是想怎么做？”
“他们两个，一定是靠书信联系，怎么分账，怎么对外交代，这些信里肯定说的很清楚。”
“公子是想找信？但何尚书肯定不会让这种证据存在，如果他让徐让烧掉的话，以两人官阶的差距，徐让根本没有拒绝的理由啊。”
王京墨抿了抿唇，“正因为他们两人官阶差距大，所以徐让断断不会烧。我今天和徐让说话的时候，就发现他绝不是等闲之辈，所以他一定会留下证据，就算某一天何漳背信弃义，他也能借此把一个朝廷大员拉下水。死也要拉一个垫背的，人心啊，多半如此。”
说完，王京墨继续盯着那缕缕香烟，“现在我想的是，究竟怎么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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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公子不必客气，这几天大可以住在我府上。”
……
夜晚，王京墨坐在桌边，看着从桌上的鎏金兽首香炉中冒出的烟雾渐渐弥散到空气中，这香闻起来沁人心脾，不似凡品，肯定不是朝廷发放的，就像徐让官服上的银线一样。
“公子，我们真的就这样回去吗？”身边他靠那块玉玦从天肆院拉拢过来的青衣史宋淮低声问到。
王京墨转头看了看他，“当然不，要不我怎么向陛下交差。”
宋淮拧了拧眉毛，“可是，公子不是说过不打算查宁州的账簿吗？”
“是不打算查，因为就像徐让说过的，我肯定查不出什么，那我为什么还要浪费这个时间。”
“那公子还要在这里留几天，是为了什么？”
王京墨一脸看傻子的表情，“当然是为了查案，难道你以为我要在这寸草不生的地方观赏风景？”
宋淮被他说懵了，“那公子还有什么可查的呢？”
王京墨用手撑着下巴看着他，“是不是天肆院里聪明的都是太子的人，要不你怎么这么……”
“公子能不能不要嫌弃我。”
王京墨放下手，“行行，况且我还需要你的帮助。听着，既然账簿查不出什么问题，那就说明他已经和何漳互相串通好了，这笔款项拨下来的时候，可能就已经被抽出了一部分，账簿上记录的就应该是剩下那部分。”
宋淮一愣，“那以前……”
“以前，他们肯定也是这样做的，只不过今年灾情确实严重，超出他们的预期了。”
“那公子是想怎么做？”
“他们两个，一定是靠书信联系，怎么分账，怎么对外交代，这些信里肯定说的很清楚。”
“公子是想找信？但何尚书肯定不会让这种证据存在，如果他让徐让烧掉的话，以两人官阶的差距，徐让根本没有拒绝的理由啊。”
王京墨抿了抿唇，“正因为他们两人官阶差距大，所以徐让断断不会烧。我今天和徐让说话的时候，就发现他绝不是等闲之辈，所以他一定会留下证据，就算某一天何漳背信弃义，他也能借此把一个朝廷大员拉下水。死也要拉一个垫背的，人心啊，多半如此。”
说完，王京墨继续盯着那缕缕香烟，“现在我想的是，究竟怎么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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