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大雨滂沱。

    陵园里的树木被喧嚣的风雨吹得摇摇晃晃,身着黑色西装的人熙熙攘攘地走出了陵园,仅留四人站在碑前哀悼。

    黑色伞下挽发的阮白安捂着微颤的嘴唇,泛红的眼眶充盈着泪水。

    荏弱菟丝花傍身的墙一夕之间倒塌了,留下了柔弱娇气的小妻子阮白安与即将踏入高三的双胞胎儿子陆和玉、陆正初。

    宠溺阮白安两年的丈夫死前给他留了一笔巨额遗产,但阮白安若想得到这笔遗产必须遵守契约条件:不再嫁、不出轨偷情。

    因此他的人生多了一把隐形的贞操枷锁,所有人都会盯着他、等他犯错。

    因为双性天性淫荡,即使意志坚定也避免不了定期泛滥的春潮,更何况阮白安还被人滋润过,享受过爱欲后怎么可能守得住贞操。

    站在远处的几个富家子弟打着黑色略显沉重的雨伞,贪婪充满色欲的视线却与严肃的陵园完全不符,他们充满情欲的目光一眨不眨地望着站在伞下含泪的阮白安。

    漂亮的菟丝花在外围圈想找多少有多少,但像阮白安这般富贵荏弱漂亮的金丝雀却是寥寥无几,泛红的眼尾与欲坠不坠的眼泪看硬了几人。

    处在众人焦点中心的阮白安捂着颤抖的嘴唇哽咽,西装短裙下的内裤早已被骚水爱液浸透,丈夫断气前夕的遗愿是希望阮白安在他的葬礼那天不穿内裤,逼里夹着高频震动的跳蛋,直至那天结束。

    溅落的雨滴与沿着大腿软肉滑下的透明粘液汇聚成一滴浊液落进灰白的水泥地里,伫立一旁的继子陆正初见他浑身轻颤,脱下西装外套披在他身上,清新的香气与暖意顷刻间将他团团包裹。

    “回家吧。”

    站在离他俩一步远的继子陆和玉清冷的声音被他抛在身后,阮白安在陆正初的搀扶下软着双腿走出陵园,挽发的簪子被伞不小心碰掉了,乌黑的波浪卷发倾泻盖住了陆正初搀扶在小妈阮白安腰间的手上。

    阮白安紧夹着双腿慢腾腾地坐进了后车厢,没了喧嚣的风雨掩饰,跳蛋震动的嗡鸣声再次于车内响起,除却面染薄粉娇滴滴的阮白安,其他三人均无视这异常的动静。

    皮肤与真皮车座摩擦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阮白安柔弱无骨的手搭在西装短裙上微微颤抖,站时悬悬欲坠的跳蛋因为坐下深入了。

    红肿的阴蒂只是轻轻磨蹭就让他忍不住蜷缩手指捏紧黑色的西装短裙,黑色衬得他本就白皙修长的手指如玉似的,手背绷紧、骨节泛白,他紧咬齿尖试图压下淫浪的呻吟,垂首间落下的发丝挡住了他白里透红的漂亮脸蛋,泛红的眼尾衬得他娇艳矜贵。

    “怎么了,小妈?”

    阮白安被陆正初突然的问候惊得泄了劲,一声绵长的柔软呻吟从他微张的唇齿间泄出,他顾不得继子的注目连忙伸手阻挡被骚水冲到逼口的跳蛋,椭圆的沾满粘液的玫红色跳蛋从他的手心里滑了出去,即将落地前被继子骨节分明的大手握住。

    阮白安心跳声震耳欲聋,将垂下的碎发撩至耳后露出羞红的脸看向继子陆正初,还未想好理由开口,继子就捏着高频震动的跳蛋笑着将它放入阮白安的手里。

    “小妈,好兴致。”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