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二，三……
温楠从未像那样一般近乎丧心病狂地渴求与索取，如今光是想想，她就已然能体会林茨月昨夜是多么地身心俱痛，且唯有不及而无过之。
心尖一颤，她本来挺直的背也松下了些，向前微微一俯。
穆清也没想到事情的发展趋势竟会是这样，陪着温楠一起沉默了一会儿，她终是吸了口气，又问道：“那你……经过昨天的事情之后，对以后有什么打算吗？”
其实温楠在想，倘若当时林茨月向她服软，再说一些好话，告诉她她之前的猜测都是不对的、她是爱她的，温楠便说不定也会一时心软，加上酒意，就此原谅了林茨月。
可是林茨月并没有，任由温楠狠狠地折腾了一个时辰，也没有一句怨言。
温楠摇摇头：“我也不知道，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毕竟……不管怎么样，以后应该也不会比现在更糟糕了。”
说罢，她亦深吸一口气，动了动肩头，故作轻松地转开了话题：“不说这个了，说说你和顾姑娘吧。怎么样，这几日，你和她进展如何了？”
“很好啊，改日成了，请你去临湘最贵的酒楼喝酒。”穆清也很是配合地将话接过去，“当然，要是今日你没给我打到一只老虎，你就得先请我喝一次。”
看着穆清仿佛胜利在握的表情，温楠哑然失笑，明知做不到，却还是点了点头，没有多言。
快要及笄的年纪，其实林幼葳该懂的什么都已经懂了。
看到床榻上的那些，加上回想起方才扶着林茨月手臂时她有些吃痛的神情，她也不难猜想到了昨日她恰好没来时，这里发生了什么。
且一定不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
怕林茨月觉得尴尬，林幼葳并未直接说穿，而是装作什么也不知道一般，背过身去，嘱咐她先躺下好好休息不要乱动，这才出了门去。
本来想熬粥时顺便托阿竹去请个大夫的，可这事是让旁人知晓不得的，林幼葳虽心疼林茨月，却也打消了这个念头。
小半个时辰后，当林幼葳将青菜粥熬好端过来时，林茨月已然将那些看不得东西都暂且收拾好了，全然换成了洁白干净的，地上也被打扰了一遍，却不似从前那般一尘不染。
她穿好了衣衫坐在床榻边上，额侧还有些汗，想来应该也是刚忙活完不久。
见林幼葳走过去，林茨月伸手欲要将她手中的碗接下，却被林幼葳躲开了。
“姐姐，让我来吧。”
说话间，林幼葳在林茨月身前跪坐下来，舀了一小勺粥，小心翼翼地吹了吹，这才递到了她的唇边上。
床榻并不高，林幼葳直着身子，姿势也不算费力。
对于这个懂事的妹妹，林茨月并没有拒绝她的好意，只是勉强扯出一个笑容，想让她不要多想。
温楠从未像那样一般近乎丧心病狂地渴求与索取，如今光是想想，她就已然能体会林茨月昨夜是多么地身心俱痛，且唯有不及而无过之。
心尖一颤，她本来挺直的背也松下了些，向前微微一俯。
穆清也没想到事情的发展趋势竟会是这样，陪着温楠一起沉默了一会儿，她终是吸了口气，又问道：“那你……经过昨天的事情之后，对以后有什么打算吗？”
其实温楠在想，倘若当时林茨月向她服软，再说一些好话，告诉她她之前的猜测都是不对的、她是爱她的，温楠便说不定也会一时心软，加上酒意，就此原谅了林茨月。
可是林茨月并没有，任由温楠狠狠地折腾了一个时辰，也没有一句怨言。
温楠摇摇头：“我也不知道，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毕竟……不管怎么样，以后应该也不会比现在更糟糕了。”
说罢，她亦深吸一口气，动了动肩头，故作轻松地转开了话题：“不说这个了，说说你和顾姑娘吧。怎么样，这几日，你和她进展如何了？”
“很好啊，改日成了，请你去临湘最贵的酒楼喝酒。”穆清也很是配合地将话接过去，“当然，要是今日你没给我打到一只老虎，你就得先请我喝一次。”
看着穆清仿佛胜利在握的表情，温楠哑然失笑，明知做不到，却还是点了点头，没有多言。
快要及笄的年纪，其实林幼葳该懂的什么都已经懂了。
看到床榻上的那些，加上回想起方才扶着林茨月手臂时她有些吃痛的神情，她也不难猜想到了昨日她恰好没来时，这里发生了什么。
且一定不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
怕林茨月觉得尴尬，林幼葳并未直接说穿，而是装作什么也不知道一般，背过身去，嘱咐她先躺下好好休息不要乱动，这才出了门去。
本来想熬粥时顺便托阿竹去请个大夫的，可这事是让旁人知晓不得的，林幼葳虽心疼林茨月，却也打消了这个念头。
小半个时辰后，当林幼葳将青菜粥熬好端过来时，林茨月已然将那些看不得东西都暂且收拾好了，全然换成了洁白干净的，地上也被打扰了一遍，却不似从前那般一尘不染。
她穿好了衣衫坐在床榻边上，额侧还有些汗，想来应该也是刚忙活完不久。
见林幼葳走过去，林茨月伸手欲要将她手中的碗接下，却被林幼葳躲开了。
“姐姐，让我来吧。”
说话间，林幼葳在林茨月身前跪坐下来，舀了一小勺粥，小心翼翼地吹了吹，这才递到了她的唇边上。
床榻并不高，林幼葳直着身子，姿势也不算费力。
对于这个懂事的妹妹，林茨月并没有拒绝她的好意，只是勉强扯出一个笑容，想让她不要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