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如今，温楠才恍然想起，她似乎忘了，林茨月从未对她说过她不喜欢男人之类的话，她也从未问过。那些曾经的一次又一次的山盟海誓、甜言蜜语，温楠到现下依旧是分不清林茨月那究竟是发自内心的，还是从一开始到最后，不过都是逢场作戏罢了。
温楠不傻，秦峙在林茨月面前时，已不是当初初见时那般拘谨，而他对于林茨月的爱意，早已是溢于言表。聪明如林茨月，又怎可能看不出来，却未与他划清界限，甚至还与他一同生活在那个所谓的“家”里，是否……
她甚至在想，就算林茨月和秦峙现如今并没有什么实质上的关系，可倘若是她这番没有答应皇后带着温祁来长沙，而是一辈子待在长安城里，是不是再过个几年，秦峙再热情主动一些，林茨月就能答应秦峙与他在一起了？
“若是殿下没有什么别的吩咐，奴婢就先退下了。”就在温楠还在胡思乱想之时，林茨月已朝她行礼，欲要离开。
回过神来，温楠没有回应她的话，反倒是突然来了句：“你是不是喜欢他？”
林茨月闪了闪眸子，看不出任何情绪，只道：“殿下多虑了，正如殿下方才所说，奴婢此生都是殿下的人，若无殿下吩咐，绝不会离开王府半步，自然……也不会喜欢上任何一个人。”
心中突然舒坦，可温楠并未表现出来。
性子使然，明明就这样和和气气下去，她和林茨月的关系多少可以缓和一些，可她偏忍不住要嘴硬道：“孤还说，若是你钟意他，孤就让他来这府上当个马夫、轿夫什么的，也好成全了你们二人，岂不美哉？不过既然你没有这个意思，那便也罢了。对了，孤刚才说的那些话，只是不想让他将你这个做饭这么好吃的厨子和无聊时可以拿来寻欢的乐子带走罢了，还望你不要多想，认清自己如今的位置。既然当初你做了那样不知好歹的选择，现在就要承担相应的后果，千万不要还抱着什么不切实际的幻想。没有什么人是真的忘不了的，毕竟……你看，祁儿当初那么粘你，如今，不也是早已把你忘了个干干净净吗？”
林茨月将温楠的每一个字都悉数听到了耳朵里，心里早有些发闷，说到温祁时，她更是连心尖都在不住颤抖。
那些复杂的情感，想说的话，到了林茨月嘴边，却又通通只汇成了一个“是”字，再无她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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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楠不傻，秦峙在林茨月面前时，已不是当初初见时那般拘谨，而他对于林茨月的爱意，早已是溢于言表。聪明如林茨月，又怎可能看不出来，却未与他划清界限，甚至还与他一同生活在那个所谓的“家”里，是否……
她甚至在想，就算林茨月和秦峙现如今并没有什么实质上的关系，可倘若是她这番没有答应皇后带着温祁来长沙，而是一辈子待在长安城里，是不是再过个几年，秦峙再热情主动一些，林茨月就能答应秦峙与他在一起了？
“若是殿下没有什么别的吩咐，奴婢就先退下了。”就在温楠还在胡思乱想之时，林茨月已朝她行礼，欲要离开。
回过神来，温楠没有回应她的话，反倒是突然来了句：“你是不是喜欢他？”
林茨月闪了闪眸子，看不出任何情绪，只道：“殿下多虑了，正如殿下方才所说，奴婢此生都是殿下的人，若无殿下吩咐，绝不会离开王府半步，自然……也不会喜欢上任何一个人。”
心中突然舒坦，可温楠并未表现出来。
性子使然，明明就这样和和气气下去，她和林茨月的关系多少可以缓和一些，可她偏忍不住要嘴硬道：“孤还说，若是你钟意他，孤就让他来这府上当个马夫、轿夫什么的，也好成全了你们二人，岂不美哉？不过既然你没有这个意思，那便也罢了。对了，孤刚才说的那些话，只是不想让他将你这个做饭这么好吃的厨子和无聊时可以拿来寻欢的乐子带走罢了，还望你不要多想，认清自己如今的位置。既然当初你做了那样不知好歹的选择，现在就要承担相应的后果，千万不要还抱着什么不切实际的幻想。没有什么人是真的忘不了的，毕竟……你看，祁儿当初那么粘你，如今，不也是早已把你忘了个干干净净吗？”
林茨月将温楠的每一个字都悉数听到了耳朵里，心里早有些发闷，说到温祁时，她更是连心尖都在不住颤抖。
那些复杂的情感，想说的话，到了林茨月嘴边，却又通通只汇成了一个“是”字，再无她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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